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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携美而归(第三卷终)
  察知勤瞥了一眼,心中一惊,楚江南随手拿出来的那叠银票至少有一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不过他并不明白楚江南这样做的用意何在,要知道,他已经明确表示过,怜秀秀只要点头,立刻就可以离开小花溪,不需要向他这个老板支付任何费用。
  正是因为察知勤够聪明,楚江南才愿意坐下来和他谈,搜索了一下记忆,发现他在《覆雨翻云》中是个小人物,而且和各方势力都没有瓜葛,这一点值得利用。
  “察老板,秀秀这段时间得你照顾,这些是应该的。”
  楚江南声音淡然,接着话锋一转道:“我有个计划,想要和你合作……”
  不等察知勤说什么,楚江南一口气把自己打造内.衣产业,垄断市场的计划告诉了对方,而且凭着怜秀秀的超级人气,楚江南相信,产品一旦批量生产,问世之后,肯定门庭若市,生意火爆。
  来历神秘,武功高强,年纪轻轻……察知勤对楚江南怀着深深地戒备,虽然表现的并不明显,但还是瞒不过楚江南难得灵觉。
  察知勤深深地看了楚江南一部眼,没有急着表态,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他早已经不是初出江湖时那个热血青年,后腰处三条狰狞的刀疤就是他曾经年少轻狂的印记。
  老江湖是不是都是这般小心谨慎,不见兔子不撒鹰?楚江南知道自己空口说白话,不一定能够打动对方,毕竟他身上除了男人味和杀气,并没有什么王霸之气。
  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欲速则不达,楚江南重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我很快就会在武昌大规模的推广先前所言之物,到时候察老板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也该表个态的,察知勤咳嗽一声,正色道:“楚公子,若如你所言,此物真能风靡大明,那察某愿意与你合作。”
  “我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告辞。”
  楚江南站起身来,拱手作别,“察老板,不用送了,告辞。”
  察知勤看着楚江南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垂头,眉头紧蹙,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离开偏厅,楚江南朝着怜秀秀的闺房行去,在楼梯处,他突然停住了。
  眉头微微一蹙,旋又分开,楚江南放下即将踏上第一格阶梯的脚,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直接推门,木门应声而开,楚江南抬步而入,房屋里有股淡淡地,明显的男女欢好之后留下的味道。
  随手关门,走到窗边,想开打开,外面天寒地冻,楚江南是寒暑不侵,可是屋里的人却不行,何况,虽然她盖着被子,可是被子下,却光着身子。
  楚江南收回伸出一半的手,转身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睁着秀目,往昔透着风流情韵的眸子,如今却没有一丝神采。
  “你这个样子……”
  楚江南摸了摸鼻子,这个很是帅气的动作,他是向楚留香学的,“我感觉自己像个坏人。”
  燕菲菲空洞无神的眸子轻轻眨了眨,没有理会楚江南说的话,半晌后才一字一句道:“你伤了他?”
  没有指名点姓,可是楚江南知道她问的绝对不是莫意闲那头肥猪,他点了头点,算是默认了。
  有些事情不用说,但是大家都知道,比如燕菲菲不说“杀”只说伤,因为她知道,楚江南如果杀了谈应手,自己多半也不会好过,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
  不过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解释一下的,楚江南声音淡然道:“你放心,他的伤并不碍事。”
  楚江南点出谈应手的伤并不严重,不是在劝慰燕菲菲,反而是在她的伤口伤撒盐,不怕你哭,不怕你闹,就怕你这样不死不活的闷声不说话。
  燕菲菲闻言,虽然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流泪,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涌,自己初出江湖时遇见了他,被他强要了身子,之后数次杀他而不得,最后反而留在他身边,做了他的女人,整整三年零五个月,无怨无悔。
  但是三年的守候换来的却是今日不闻不问的背叛,弃之如履,燕菲菲想到伤心处,心都碎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燕菲菲眼中掠过一抹决然,楚江南剑眉以挑,伸手拉着锦被用力一扯。
  由于锦被下光润的胴.体束缚尽去,未着寸缕,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极具冲击性的跃入楚江南眼中,那对美物不但巨硕,而且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座的玉山。
  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细绵腴润的雪股,紧紧闭拢在一起的两腿美腿,腿根处有一处鼓胀小丘,四周芳草萋萋,一抹诱.人的蜜缝深藏期间。
  楚江南眼神放肆,嘴角那抹笑容充满邪气,他尽情巡梭燕菲菲玲珑曼妙的胴.体,她急忙掩着胸.脯,羞得别过臻首,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美态加倍,看得楚江南身体微微有了反应。
  不敌楚江南炽热的眼神,燕菲菲娇呼一声,伸手扯过被楚江南拉开的锦被,盖住自己的身子,赤.裸胴.体的缩在锦被之下,瑟瑟发颤。
  “怎么?”
  楚江南只是眼睛欣赏,并未真个动手,“你想死?”
  燕菲菲银牙紧咬芳唇,默不做声,不知是不愿意和楚江南说话,还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这两个结果,都让楚江南很不满意,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本少爷不和你计较了。
  “想死,并不可困难。”
  楚江南双眼微微眯起,天魔真气自丹田涌起,瞬间流遍全身,一股仿佛实质般逼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杀气笼罩着秀榻之上,失神无助的艳美少.妇,“若是你真的身无可恋,我可以成全你。日行一善,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
  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说这么违心的话,连他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若是熟悉楚江南的人当然会知道,他刚才的话完全不是他平日的一贯作风,日行一善是对的,但是好人有好报他却持怀疑态度。楚大少信奉的是:坏人有美女抱。
  随着楚江南的话,杀气愈来愈强,燕菲菲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整个人都浸泡在粘稠的液体中,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的余力。
  一只可怜的绵羊,无法反抗草原的雄狮,这就是燕菲菲此时此刻所能想到的最为贴切的比喻,他真的要杀自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武功那么厉害,我打不过他的……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燕菲菲前一刻还想要自杀,可是这个时候,当楚江南真的要杀她的时候,她的第一个想法不是闭目等着死亡降临,而是想要反抗。
  楚江南轻轻提起手臂,动作缓慢,五指成爪,悍然击落,若是打中,毫无疑问会产生五个血淋淋的恐怖伤口。
  燕菲菲秀目圆睁,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不甘和后悔,还有一丝不屈。
  九阴白骨爪并没有落在燕菲菲身上,当将要击中她时,楚江南已经收了功力,散了气势,他的手温柔地抚了抚燕菲菲光润娇嫩的脸庞,感受着她玉颊肌.肤的细腻和光滑,轻声慢语道:“现在还想轻生么?”
  燕菲菲闭口不言,眼神却已恢复了一丝神采,楚江南知道她应该不会再做傻事了。
  站直身躯,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楚江南的声音传入燕菲菲耳中:“若你没地方栖身,就来武昌找我吧!”
  燕菲菲恨恨地看着楚江南潇洒远去的修长身影,几次张口语言,却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最终只余一声长叹。
  黄州府的运河风光宜人,几艘装饰华丽的船儿在背景如烟似幻的水上飘荡着,更是增添了几分美丽的韵味。
  即使是寒冬腊月,可是游花船的文人墨客,江湖侠少,富商巨贾却是热情不减。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也要躲着我,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这是哪里来的鬼哭狼嚎,简直是伤风败俗,犹如斯文,无数人都在东张西望,希望发现这古怪的歌谣是出自谁人之口。
  “沙漠有了我永远不寂寞,开满了青春的花朵,我在高声唱你在轻声和,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道一艘停在运河码头,即将收锚启航的精致船坊上。
  “你给我小雨点滋润我心窝,我给你小微风吹开你花朵,爱情里小花朵属于你和我,我们俩的爱情就像,热情的沙漠……”
  楚江南一曲唱罢,撇了撇嘴,自我感觉还想,他凑到怜秀秀身边,笑道:“秀秀,我这歌怎么样?这是庾澄庆版的,下次我给你唱动力火车摇滚版的。”
  怜秀秀并不知道楚江南在说什么,但是他发自心底的快乐,却感染了她。
  怜秀秀展颜一笑,百花失色,接着悠扬动人的琴音响起,运河小舟上的船夫仿佛着了迷似的仰起头来听,捆绑货物的工人也忘了手中的工作,痴痴的看着琴音来处,更有人呆站在原地,被这个美妙的音乐掳去了心魂。
  音乐渐渐到了尾声,最后如小溪呜咽,清清浅浅的愈来愈短,更像美女的低声喃语,倾吐着千古来的相思。
  琴音终于停歇,所有的人都愣愣傻傻的,好像还处在刚才琴音的情境之中。
  所有听到琴声的人都有想知道,这究竟是哪家小姐弹的曲子?
  船上琴音渐歇,怜秀秀垂下臻首,一副羞怯的表情,柔软的发丝轻轻的垂在她自皙如玉的颈项,这样的姿态十分撩人。
  听完这一曲的楚江南,已然沉醉在琴音,就像醉了似的,怔怔的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没有说话,只怕发出声音,就会破坏这美如诗画的景象。
  “楚郎……”
  怜秀秀一直垂着头,指甲轻轻按在琴面上,轻轻地低声轻语,念着楚江南的名字,那温柔的声音简直能够融化人心。
  我知道我现在的更新速度实在很让人无语,但是我已经尽力了,不是我找借口,但是工地的伙食条件和住宿条件实在不是一般的差,真的希望大家能够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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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江山绝色榜,邪名动江湖


第406章 荒野春光
  黄州府码头出航,进入潘阳湖,这里是去怒蛟帮最近的路。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接了左诗,还要赶回武昌,不加快速度可不行。
  怜秀秀身家颇为丰厚,虽然远远比不上楚江南,但是也够普通人衣食无忧的享乐一辈子了。
  若非楚江南是个货真价实的款爷,他拐跑了怜秀秀,实在是很有做小白脸的嫌疑。
  他们所乘的船坊不但精致,而且也着实不小,轻轻松松七八人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何况是现在只有区区三人,当然加上绝尘就另当别论了。
  楚江南和怜秀秀的关系已经劳不言而喻,按道理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但是船上除了花朵儿之外,还有岐伯,毕竟多有不便。
  楚江南费了好大力气,这才克制住自己和怜秀秀同床共枕的冲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坐船一定要大船,而且要二层那种。
  冬夜,夜凉如水,黑漆漆的天空上看不见一颗星星,只有一轮惨白的残月,冷冷清清的徘徊在浓厚的云层之间。
  寒风吹拂,湖水缓缓而无声地流淌着,落光了树叶的树枝在凛冽的寒风中弯下了沉甸甸的腰,空气中略略的带上了清新的乡土气息。
  ??冬夜听不见什么蛙叫蝉鸣,楚江南他们将船坊停在一座小岛,潘阳湖上,像这样子的小岛有许多。
  海岛上寂静安详的小村子,迎来了又一个平淡无奇的夜晚。
  劳累了一天的渔民们已经纷纷进入了梦乡,正在梦境里寻找他们的欢乐和理想、憧憬同希望。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由几十户渔民自发组成的村子,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平凡的渔夫以及他们的家人。
  在广阔无垠的神州大地上,这样的渔村、这样的渔民不知道有多少,即使明天这块花不香、鸟不语的贫瘠土地从地平线上消失了,恐怕也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冬夜无声,水波荡漾,天色阴沉,寒风呼啸。
  楚江南精力旺盛的出奇,要他那么早睡觉那是不可能的,何况绝尘自打上了船坊,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这船坊虽然不小,可是比不得东溟飘香号那种巨型远航舰船,随风随浪摇摆的程度更加剧烈,乘起来当然不舒服。
  反正闲着也睡不着,楚江南干脆带着绝尘登上了小岛,他也不怕怜秀秀会有危险,自己的确与人结了仇怨,可是神通广大能够在潘阳湖上寻到自己的,却还一个没有。
  再说,不是还有岐伯么!虽然比不上黑榜高手,但楚江南能感觉出来,岐伯的身手怕是稍差一点的一流高手也不是对手。
  绝尘刚离船上岸,立即显得非常兴奋,不住跃起前蹄,看来待船坊里是真的把它憋坏了。
  楚江南虽然没有养过马,可是骑着绝尘走了也有数百千多里路,岂有不知它的脾性,微微一笑,一踏马蹬,潇洒地跨上马背,准备沿岛绕上几个圈,让它精神爽利,闷气全消。
  一声厉喝,绝尘箭般往前窜出,楚江南端坐马鞍之上,不管如何颠簸,身子四平八稳,不动如山。
  绝尘被呆在船舱一整天,这时候蹄踏陆地,还不等若龙回大海。
  绝尘发了狂般放开四蹄,全力奔驰,楚江南两耳生风.瞬那间离开了岸旁密集的渔民小村.来到岛屿背面。
  楚江南一时兴起,策着绝尘,转往岛内的荒郊驰去,遇林过林,上丘下坡,他也不怕迷路,毕竟这岛屿并不广大,只要认准方向寻到海岸线,沿着海岸线总能找着渔村的。
  这个时候,楚江南和绝尘来到一道清溪之旁,只见四周环境优美之极,幽谷疏林,如入世外胜地,人间桃源。
  绝尘受不住溪水的引诱,不肯再前进,迳自俯头往溪水里喝个痛快。
  楚江南翻身下马,踩着苔痕遍布的石径,悠然前行,两旁树木参天,溪水潺潺,到处都是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
  沿溪而上,前方峰峦耸峙,抬头望去,只见峰岩峭立,危峰乱叠,移步换形,或灵秀或雄奇,或如牧童、或如夕阳恋景、或如雄鹰振翅。
  循溪渐进,时有空谷幽涧夹杂溪水潺缓,寒风过境,连空气也似滤过一般,散发着崖岩上松树与青草的清香味。
  继续前行,行至尽头,前方隐隐传来水瀑轰鸣的声音,虽给树林阻了视线,仍可想象得到那里定有飞瀑清潭的美景。
  穿过密林后,地势渐高,怪石一块迭着一块,层层高起,石隙间丛草离生,楚江南往上走去,目标是最高的一块横石,水响声正是由石后传来。
  绕过横石,只见不远处的水潭之中,一个全身赤裸的绝美少女正在沐浴。
  诱.惑,绝对诱.惑,一条雪白粉嫩的腿翘在岸边上,细小的水声,美女洗澡。
  这荒无人烟的海岛深处,居然有美少女沐浴,难道是遇见了《聊斋志异》里美丽鬼狐,不然就是《倩女幽魂》里的聂小倩?楚江南抛开自己脑中荒谬的念想,透过丛生的杂草,仔细打量眼前这具裸呈眼前,异常纤美靓丽,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子胴.体,皙白如玉的冰肌雪肤,纤美的体态,她背对着楚江南,但是浑圆的肩膀和一头秀丽的长发都让人无法质疑她的美丽。
  不过,这少女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虽然没有看见她的容貌,可是那纤柔妙曼的背影,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楚江南感觉自己快要无可救药了,只要是美女,自己似乎都好像朦朦胧胧,和对方认识的样子。
  一头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圆润的肩膀是那般光洁滑腻,足以让天下美玉黯然失色。
  少女捧起水用双手轻抹自己的玉体,偶尔手臂上升时,那坚.挺饱满的玉.乳就毫无遮掩地落入楚江南的眼中,峰顶蓓蕾粉红,直撩得楚江南血气翻涌,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这是谁家的小妖精,这么能勾人,本少爷定理算不错了,都被引得欲.火焚身,换个人来,岂不是若不立刻化身色狼,不顾一切的扑上去,肯定忍不住自己动手解决了。
  不过话说回来,楚江南有定力么?即使,也和修炼了道心中魔大法的韩柏一个水平,有等于没有。
  “咕咚……”
  楚江南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他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盯着那如仙女般的玉.体。
  虽然是在目不转睛的看美女,但是楚江南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异样,自己的身体之所以会有这般异常的反应,绝对和对方有关。
  少女不止是在单纯的洗浴身体,她在练习一门古怪的功法,想来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会在夜半三更跑到山林深处沐浴洗澡么?何况还是这个天气阴冷的寒冬之夜,寻常女子怕是穿着里三层外三层都不敢如此吧!
  天色暗沉,月色朦胧,微光倒映在水潭里少女的身上,让少女蒙上一层绚丽的朦胧美感,显得越发诱.人。
  楚江南拽紧拳头,全声微微颤抖,血脉贲张的他竟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扑过去将少女推倒,在那绝美的女体上纵横驰骋。
  她究竟练的何种狐媚妖法?威力似乎还不小,几滴汗水从额头滑下,模糊了楚江南的双眼。
  幸好是遇见自己这抵御媚功的大行家,换个人怕是自制力再强,如此盯着看了半晌,肯定早已不济了?楚江南心里默默想着,刚刚那种邪恶的念头就像是这身体的一种本能一样,已经渗透在了血液骨髓之中,若非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修炼的《天魔策》不世神功,自己绝对会陷入欲境,不能自拔。
  那女子整个身躯缩在潭水中,长长的头发漂散在水上,而当她微转娇躯,楚江南的目光看清她的俏脸上时,虎躯一颤,整个人一下子怔住了,张大了嘴巴,连呼吸也忘了。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她端是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兴许是泡在冰凉的潭水中,或者是她修炼的古怪功法的缘故,少女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但是双眼却星辰般明亮,灵动之极。
  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虽然少女看样子只有二九芳华,但已是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更关键的是,对方果然很眼熟,只是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按理说,如此佳人,只要见过一面,自己没有道理不记得才是。
  古怪,真是古怪啊!楚江南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不记得在什么见过这般倾国倾城的俏丽佳人,难道自己患了失忆症?扯淡。
  “哗啦”一阵水声,楚江南极目望去,眼睛立刻变得幽深起来,原来竟是少女破水而出,整个晶莹的玉.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此时不看,更待何时?楚江南将心中顾虑压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少女出浴之春景。
  冬天来了,“春”天果然不远了,楚江南心中坏笑淫.思,转悠着龌龊的念头。
  少女胸前那晶莹剔透的玉.乳如玉碗倒扣,粉色蓓蕾由于微风的吹拂而收缩挺翘轻颤着,小腹如镜子般光洁平滑,楚江南能够想象那酥腻的触感,真是要人命啊!
  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冷,楚江南打消了走出去,问问别人要不要加件衣服的脑残打算。
  少女的玉.腿修长优美,散发象牙般的光泽,最要命的是楚江南眼瞳中映出的那一小撮倒三角地带的卷曲毛发,直能让他血管爆炸,欲.火焚身。
  楚江南的喉结上下滑动,右脚不受控制地上前了一小步,这美女洗浴图真是太诱.人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若不是《素女玄心功》冰凉之气流遍全身,他早失去理智了。
  如此绝色丽人,纵是天下最好的画师于此,也难绘出她如此惊世绝俗的纯真之美。


第407章 花花艳后
  少女一步一步款款走向岸边,柳腰轻摆,风姿无限,玉.乳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颤得楚江南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看的他瞪大的眼珠子都快跳了出来。
  少女在潭边的衣服堆里翻弄着,冷风一吹,她的身体微微打了个寒颤,看来她虽然功夫不弱,但是这般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时间长了,若不运功御寒,还是受不住的,毕竟以她的年纪,内功还远远没有登堂入室,达到寒暑不侵的地步。
  少女用一条长长的白布擦干了上身,拿起自己女儿家最贴身私密的亵衣,知道眼前艳景很快就没得看了,此女应是天上仙,人间难得几回见,楚江南锐目如电,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刻印机般将它深深印记在脑海中。
  她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峰,十分完美。
  楚江南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纵横花丛,欲.海急性,如今对于鉴别女子已经很有一手,只是经过粗略的观察,他已经发现,对方绝对还是完璧之身。
  嘿嘿,真是太感谢上苍了!们嗯,人家是不是处.子之身,貌似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少女胸前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楚江南忍不住要咬上一口,那味道不用说也知道,肯定妙不可言。
  目光万分艰难地移开战略“高”地,少女纤美腰身,盈盈一握,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小巧可爱的肚脐仿佛一颗精美的宝石镶嵌在平滑光润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诱.惑之地让楚江南想到了一句歌词:“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楚江南脑海中浮想联翩,无数不但少儿不宜,就连成年人都不宜,被警察叔叔知道了,肯定不等法院宣判,就拔枪把他就地正法了的想法,在此就不过多描述了。
  少女穿上亵衣,接着用干布擦干玉.体水迹,然后少女开始继续穿下裳,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青春美好的赤.裸胴.体正被潜藏在不远处的楚江南尽收眼底,细腻圆润的胸臀之间,一件亵衣短裤遮掩,堪堪的遮挡住了重要部分,可惜这最私密的遮羞之物过于窄小,遮挡能力有限,大块诱.人的肌.肤仍然暴露在外。
  直到少女穿衣着裤的动作整个结束,一点看的都没有,楚江南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穷凶恶极,野狼般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目光。
  等一等,这个本该明眸皓齿,穿裙佩饰的俏丽女子没有穿女装,而是穿着一套白色的男装?一副男儿打扮,楚江南回过神来,难怪感觉她这般眼熟,原来竟然是她。
  这个在荒岛幽潭洗浴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在酒馆中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衣俊童,当然她的真实身份,楚江南也并不陌生,盈散花的替身,花花艳后艳明远播的最大功臣秀色。
  秀色怎么会在这里?楚江南想不明白,若说她跟着自己,显然说不通,明明是对方先来的,说自己在跟踪人家可信度倒还高些。
  管他呢!她为什么在这里不重要,关键是秀色在此处,那么盈散花肯定也不会很远,她们两个可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难道说……
  果然不出所料,楚江南的目光顺着深潭向里面望去,只见一块突兀的巨石挡住了他的视线,而里面同样有潭水撩拨的声响。
  刚才楚江南的注意力全部在秀色身上,视线完全被她所吸引,现在凝神倾听之际,这才发现,原来洗浴的并非只有秀色一人。
  剑眉微蹙,计上心来,楚江南微微一笑,放开大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向前走去,大有革命先烈慷慨赴杀场的豪情壮志。
  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刚刚洗浴完毕,穿戴整齐的秀色愕然转过臻首,举目望去,只见一个俊逸青年正朝着自己走来。
  来不及多想,白影一闪,秀色施展轻功掠到楚江南身前,张开仿佛一碰就碎的纤细藕臂,拦着他去路,怒喝道:“快退回去!”
  “光天化日竟这般蛮横霸道。”
  楚江南一脸愕然,装作不解道:“这又不是你的地方,有何资格不准我过去?”
  秀色抬头望天,乌漆麻黑,若非练过特殊的功法,自己连路都看不清楚,轻碎了一口,暗想:光天化日你个大头鬼。
  她的目光落到楚江南华丽且单薄的武士服上,眼中闪过思索的神色,他是刚刚才来,还是……若他不是刚刚赶到,自己先前洗浴,全身上下岂不是被他看了个通透?
  想到羞人不堪处,旋又寒起脸孔,秀色板着清丽俏脸,硬绷绷地说道:“总之不准你过来,也不须告诉你任何理由。”
  楚江南仔细打量着他,发觉秀色脸目清秀,肌.肤又嫩又白,沐浴之后,不但非常整洁干净,而且白里透红,隐隐有女儿家的幽幽体香散逸,心中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若改穿女装,必然非常好看。”
  秀色听了楚江南的调侃,心中拿不定对方到底有没有撞见自己沐浴,看了她的身子,想来应该没有吧!不然作恶心虚之下,哪敢这般光明正大的走上前来。
  俗话说“做贼心虚”话是没错,不过若说心理素质和脸皮程度,楚江南已经臻至大成,演技也属一流,瞒过秀色并非难事。
  楚江南一句发自内心的话,秀色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俏脸一红,不过立即又回复早先凶巴巴的霸道神情,怒道:“你再不滚回去,小心会遇上横祸。”
  真是个性格火爆的小妞呢!有性格,我like!楚江南大感有趣,既然出来了,当然不会轻易离开。
  楚江南瞪大了眼睛,一副和秀色耗上了的架势,他的目光狠狠盯在对方的胸.脯上,立时发觉那处的衣物特别高隆。
  秀色洗浴之后,原本用来裹胸的布条被她拿来抹身了,抹身之后湿漉漉的布条当然就没有再扎在胸口,使原本丰满凸突的地方,不像两人酒馆里第一次见面那般在视觉上平坦,而是异常吸引人的眼光。
  女子心思敏锐,秀色见楚江南灼热眼神,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神色,立时有所感觉,她美丽的双眸中森冷杀意寒光般一闪,两手一反,纤掌多了一对锋刃锐利的短剑。
  真不知道这对短剑是藏在什么地方,刚才穿衣服的时候也没见着,楚江南丝毫没将寒光闪烁的幽冷短剑放在眼中,脑中想的反而是不相干的事情。
  恰在此时,一声娇甜而又清脆,仿佛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的声音自突兀巨石之后传来道:“秀色,让这大胆狂徒过来吧!我倒想看看他是什么样子的?”
  只有盈散花才有如此好听的声音,宛如仙籁,又好比莺啼,听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
  秀色听了身后女子传话,虽然心中不忿,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开去,让开了道路。
  这少女果然是秀色mm,那后面说话的女子百分百是“花花艳后”盈散花了,楚江南看了秀色一眼,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三步化作两步,楚江南在潭边轻轻一点,身子腾空而起,轻巧无声地落在潭中那突兀的巨石之上。
  虽然心中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巨石之后的美景仍使楚江南看得目定口呆起来,只见一道小型瀑布,由山壁飞泻而下,落到石后一个丈许见方的石潭里,潭水清可见底。
  这仍不是最扣动他心弦处,令楚江南目眩神迷的是坐在清潭另一边石上的一个白衣年青女子,武林十大美女之一的“花花艳后”盈散花。
  她无限适意的坐在那里,手中拿着干布揉抹着那头乌黑秀发,水光盈盈,显是和秀色一样,都是刚刚在潭内沐浴过。
  瓜子型的俏秀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嘴,瑶鼻秀挺,一对美眸黑白分明,顾盼生辉,带着种说不出的媚姿,这刻向楚江南望过去的日光,既大胆直接,又含着似隐似现的神秘神。
  晶莹自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而最诱人的是她那娇慵的风姿,像这世上再没有能令她动心的事物似的。
  楚江南的眼光由她的秀发开始,一直往下望去,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还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
  更让人喷血的是,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胸前,外面穿着的白色长裙,将她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酥臀裹成最诱.人的形状。
  真是水嫩的肌肤和绝美的容颜,目光一路游弋,直至她露在雪白罗裳下那双白的小腿上,楚江南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能早点过来就好了。”
  盈散花“嘻嘻”娇笑起来,正好这个时候,到了她身后的秀色听了他肆无忌惮的疯话,两眼射出森寒的杀机,喝道:“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盈散花挥手制止了那叫秀色,美眸上下打量,回敬着楚江南在自己美好胴.体肆虐的目光,徐徐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楚江南盯着她这时因手上的动作,致使衣襟敞开少许下露出的丰满胸肌上,吞了一口唾涎,道:“没有什么,随便走走吧!”
  盈散花放下抹头的布巾,让秀发像那道飞的小瀑般散垂下来,猛力摇了两下,舞动长发,挥掉剩下的水珠。
  身材容貌俱佳,风韵气质无双,楚江南心中狂叫:“这么诱.人的美女,难怪会被评为江湖十大美女之一。”
  “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盈散花那对有若嵌在最深黑夜空里两点星光的美眸往他凝望过来,唇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道:“看来天底下的事情还真巧,公子随便走走就走到人家沐浴的地方来了。”


第408章 盈女散花
  “盈小姐言之有理,我与散花的缘分那是三生石上早已写明,”
  似乎没有听出盈散花语气中的讥讽,楚江南微微一笑,轻声叹道:“命定注定,命中注定。”
  从盈小姐再到散花,轻盈起身的盈散花俏脸上那温柔妩媚的笑容微微一凝,美眸中掠过一抹异色,樱唇轻吐道:“你知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道:“知道一点。”
  “咯咯……”
  盈散花一阵娇笑,足尖原地一点,掠过清潭,来到楚江南身前,两手伸出,一下子揪着他的衣襟。
  香气袭来,楚江南深吸口气,算作补偿一下,他可是费了好大功夫,这才压下身体本能的反击动作。
  盈散花身量颇高,双腿修长知,只比楚江南矮小半个头,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肌.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绝色无双。
  此时她略仰俏脸,把有绝世之姿的粉脸,凑到离他眼前不足半尺处,两手同时一紧,略往上提,淡淡道:“你究竟是谁?”
  “在下姓楚,名江南。”
  楚江南想了想,又做了一个很重要的补充说明,“尚未娶妻。”
  虽然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但是家中娇妻美妾已经有若干。至于为什么有这么一说?嗯,老兄,拜托,你小白啊!没见第三卷娇妻美妾已经写完了么,家中诸美跟着他尽管没有正式名分,但是已经算是他楚家的人了。
  盈散花笑颜如花,美眸盈盈让人心动,恰似一江春水,目光旋又转寒道:“那你就告诉我,你就将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散花的名字,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楚江南当然不能说老实话,否则他就要考虑自己会不会被盈大美人灭口了,虽然她没那个实力。
  盈散花倏地退开,莲足生风,衣襟飘飞,转瞬已回到原处,娇声笑道:“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没有说实话。哼,人家要走了哩!”
  说走就走,当真是一点也不含糊,秀色目光凶狠地瞪了楚江南一眼,转身追着盈散花离开的方向行去。
  “等一下……”
  楚江南脱口而出,出于本能,他不愿意放过眼前这个机会。
  要知道,“花花艳后”盈散花夺得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称号,靠的是艳名在外,虽然是由秀色作为替身,但每次想起,楚江南仍然感觉不是滋味。
  秀色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天知道她会失身给谁,下次见面说不定已经被什么人拔了头筹,反正都是要破身的,不如便宜自己。
  盈散花料定楚江南会叫住自己,闻声站定,娇躯翩然转身,身姿娉婷,仪态万千。
  话出口后,楚江南却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要和对方说的,难道要实话实说,自己想要搞她们这两个可人儿?
  盈散花妩媚一笑,道:“你这人真没用,叫住人家又不说话,要不要我脱掉衣服,再在潭里出浴让你看看。”
  “你说什么?”
  楚江南愕然,这回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被这个妖女口中极具诱.惑力的勾人话语给狠狠震了一把,被雷得里娇外嫩。
  盈散花凤目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若你真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按着向他甜甜一笑,道:“只要你听话,把你为何会知道我的事情坦白,我甚至可让你得到我的身体……”
  楚江南默不作声,似乎这个建议很让他动心,嗯,他动的可不止是心,更多的是脑筋。
  “考虑清楚了?”
  盈散花嫣然一笑,那种狐媚,可教任何男人魂为之销,“机会只有一次,你可不要错过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自己却是一清二楚,盈散花根本不爱男子,他压根就是一个蕾丝边,喜欢的是“同性之爱”楚江南并不歧视同性之爱,何况是纯洁的百合,两个美丽的女子颠凤倒凰她是很乐意的,天下间只有“魔种”能够改变盈散花这种只爱女色,而不喜男子的病症。
  要不要把她来个就地正法,也许自己不许需要魔种也能让他爱上自己,楚江南yy的时候微微低头,目光不经意看见盈散花的裙摆,那轻纱柔裙,下面虽然衬着雪白丝缎,但她全身均被柔软的丝绸裹出那绝美轮廓,细细的纤腰,那呼之欲出的肉感让他欲.火汹涌!
  抬起头来,楚江南目光看着人家不该看的地方,透过那层轻薄纱衣,他看见下面坚.挺圆滑的双.峰是那么诱.人,虽然隔着一层丝绸,但那玲珑曲线已呼之欲出。
  “楚公子,你再不说话,人家真要走了哩!”
  盈散花以退为进,步步紧逼,娇嗔自如,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
  楚江南目光一凝,整个人似乎瞬间变得高大起来,他不动声色道:“要我畅言也非难事……”
  停顿了一下,楚江南继续道:“散花小姐国色天香,我不奢求与小姐一夕之缘,只求有一件小姐贴身之物留念足矣。”
  盈散花智计百出,就算是面对黑榜盗圣范良极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她怎么也没料到,楚江南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异想天开的条件来。
  盈散花没有佩戴饰物的习惯,难道要她把外衣脱了送给对方?这显然不合适,不然把小衣脱了相赠?这更不合适。
  秀色身上除了一对短剑也是别无他物,银子总算不得是贴身之物吧!没料到一个简单的提议就打得自己措手不及,盈散花终于开始正式楚江南这个对手。
  先前她戏言楚江南是大胆狂徒,她想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样子,直到此刻,盈散花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俊逸非凡的年轻人。
  楚江南心有所感,似乎知道盈散花在细看自己,他身形微微一挺,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修长身躯,直似神明降世。眉如墨画,眼似点漆,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沉沦深陷,无法自拔。
  慢慢迈步,缓缓走向盈散花,楚江南在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的距离这才停了下来。
  静默站在一旁的秀色看到这一幕,弯弯柳眉微微蹙起,她不明白盈散花为何会让楚江南这般“亲近”自己,考虑她可能有什么别的策略,对于她的智慧,秀色是很佩服的。
  于是乎,美人儿银牙紧咬,压住了心中升腾的火气,终是没有亮出短剑,把楚江南戳成筛子。
  看着那诱.人如沾着清晨露水的鲜艳玫瑰花瓣的朱唇,楚江南轻轻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加大力道,让两人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竟产生一种强大的吸引力。
  盈散花俏脸浮出一抹羞红,娇羞地“嘤咛”一声,却马上被楚江南一口吻住,那从来没有人到达的桃花源被楚江南贪婪肆意的占领。
  楚江南嘴里品着盈散花的香津嫩舌,鼻中闻着她身体沐浴后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加上温香软玉在怀,令经久花丛的他也不免心猿意马。
  搂着她温暖的娇躯,那柔若无骨的纤腰握手可掬,盈散花迷茫地望着他,弯月双眸不断变幻着各种神彩。
  秀色的身体颤抖厉害,自己亲密爱人的吻怎么能这样被别人占有,楚江南能够感觉到,盈散花的动作并不生涩,心中暗叹一声可惜。
  不过,想到盈散花初吻的对方是秀色,楚江南胸中一口闷气,似乎又消散了不少。
  楚江南抛开其他想法,接吻就要专心点,他的舌头快速窜进盈散花的檀口中,肆意翻搅。
  盈散花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楚江南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盈散花的心理秀色再明白不过了,她根本不喜欢男子,怎么会和楚江南这般亲密的柔情蜜意。
  盈散花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楚江南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楚江南背后嵴椎。
  桃腮晕红的绝色佳人星眸微张,较喘吁吁,两人你来我往,双舌互缠,香津暗度,情意绵绵,至少在秀色看来是这样,小丫头气得浑身发颤,娇斥一声。
  盈散花娇躯微微一颤,眼神恢复清明,当她发现自己深情拥吻的对象不是秀色,而是楚江南的时候,忍不住尖叫一声,“啪”的一声脆响,一只玉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然后白影一闪,离开了他的怀抱。
  楚江南摸了摸脸颊,闻了闻手上残留的余香,那幽幽体香猛然激起他汹涌的欲.望。
  秀色这个时候也看不出问题,知道楚江南是施展了卑鄙手法,控制了盈散花的神志,她急忙跑到盈散花身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楚江南知道秀色心中所想,一定不会认同,本少爷施展的可是魔门无上绝色《天魔策》记载的“天魔迷魂”之术,这可是通过眼神控制对方神志的高端异术,哪里是什么卑鄙手段了?
  “飕!”
  的一声,身前破空声骤然响起,楚江南心中杂念万千,可是在被偷袭的瞬间,立刻进入“井中月”的境界,提臂单手轻拂,曲指一弹。
  “噗!”
  的一声,向他激射而来的小石子立时化成碎粉,而他仍是目光色迷迷地盯着盈散花和秀色这两个大美女身材猛瞧不止。
  盈散花和秀色的惊咦声同时响起,秀色在气头上没有多思细想,盈散花却是柳眉微蹙,没想到这个无耻的浪荡子会是身怀不露的高手,在他分神之下,本该十拿九稳的偷袭竟然没能得手。
  风声飘响,香气袭来,两女默契非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经知道对方心意,眼见偷袭落空,分由前方左右两侧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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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斗智斗力
  楚江南双脚不丁不八,凝起“井中月”心法,以手代刀,两手摆出迎战姿势。
  秀色娇叱一声,两把短刃化作一片光网,闪烁着森冷寒芒,就像无数跳跃的星点,以惊人的速度,照着他头脸罩过来,寒气迫人。
  楚江南想不到她那对短剑竟可发出如此惊人的威力,就算比之云清的双光刃,乾虹青的幽蓝匕也有过之无不及,心下微微一凛,稍微收起了些许轻敌之心。
  另一边的盈散花并不像秀色的玉脸生寒,她是智者,不会被愤怒冲昏头脑,对于刚才莫名其妙着了楚江南的道,她有着深深地戒备。
  从外表看来,盈散花仍是那副意态慵懒,巧笑倩兮、风.流娇俏的诱.人样儿,兼之在夜风里飘掠而至,一身白衣飞扬飘舞,那种绰约动人的风姿,看得楚江南的心都痒了起来。
  楚江南心中暗忖:看来自己世的魔功修炼仍然未达境界,否则如此见不得这般动人的美女。
  没有在盈散花身上感觉出任何杀气,但是楚江南却一点不敢放松,她攻过来幻出漫天掌影的一对玉掌都是那么好看,半点杀意都欠奉,就像要来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似的。
  楚江南这时才明白范良极为何对此女如此忌惮,因为她不但智计无双,功力也已臻先天之境,举手投足都能生出使人意乱神迷的感觉。
  刚才自己能那么轻易吻到她,实在是可一不可再的巧合,楚江南发现秀色和盈散花不愧是纯洁的百合花,这对好柏档一出手便是惊天动地的攻势。
  楚江南身形倏地移前,两手如翻江倒海的怒蛟恶龙般猛然探出,劲凤呼啸,势大力沉。
  “叮叮当当”和“蓬蓬”之声不绝于耳,可知他们出手是时何等的猛快捷迅。
  三道人影兔起鹘落,穿插纠缠,在窄小的空间内此移彼至,眨眼间交手了十多招,以快打快。
  无论秀色的一对短剑以何种速度角度向楚江南刺去,他总能在最后关头曲指中刀锋,把短剑以气劲震开。
  盈散花同样憋屈,她本以速度和出手诡秘见常,可是对上比她更快的楚江南,却只得被迫和他拚斗十多掌,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三条人影分了开来,成品字形立着,秀色和盈散花美目寒光闪烁,狠狠盯着楚江南。
  楚江南不动如山,双瞳深邃无尽,自有一种至静至寂,浩渺如渊的神韵气质。
  盈散花美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娇笑一声,娇挺诱.人的酥.胸随之轻轻跃动,弹跳起伏,道:“楚公子如此高明,怎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楚江南傲然一笑,用他微微低沉但又充满男性磁力的声音道:“我初出江湖,名声当然不显,不过要不了多久,相信在下‘邪少’之名,必将名动江湖。”
  知道她们是借着说话转移自己的视线,思考对策,楚江南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他随口道:“散花,我对你们的图谋了如指掌。”
  楚江南难得说了实话,可是看盈散花和秀色的样子,似乎有些将信将疑,秀色一双短剑遥指着他,冷哼道:“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这般厉害,难道你想杀了我们?”
  盈散花笑意吟吟,凤目含春,柔唇轻吐:“何况凭你的武功,仍不见得能杀死我们,所以你最好说出你的真实目的,或者事情还有得商量。”
  楚江南心中也是犹豫不决,两女武功之高,大出他意料之外,自己或可在十数招内胜过秀色,但和盈散花恐怕百招之内仍分不出胜负。
  以一人对着这合作惯了的两女,虽敢稳言可胜,但是自己的目的又不是要杀了她们,三言两语亦或什么虎躯一震,散发王霸之气征服对方更是则更属妄想,难懂主角光环不能在亮一点么?再亮一点?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思来想起,唯一之法就是以策略取胜,不过楚江南似乎不擅长这个,他擅长的《擎天一柱》、《齐开三洞》、《降乳十八掌》、《洞房散手三十六式》、《房中术七十二招》……加上盈散花计谋百出,武功不弱,如何拿下对方,确使他煞费思量。
  楚江南心中转着该被拉去人造毁灭无数次的邪恶念头,面色却是丝毫不变,声音平淡地道:“你们真是大祸临头也不知,我是奉了密令来调查两位。”
  秀色闻言一呆,神情微微一滞,美眸闪过复杂神色,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似乎弱了一些,小嘴抿了抿,道:“什么密令?”
  楚江南见她神气,显是对“密令”这两字非常敏感,肯定是她们这些归附魔师宫麾下的塞外蒙古联军的确是有密令一说。
  盈散花感觉不妥,美眸寒芒一闪,叱道:“不要听他胡说,让我们干掉他,不是一了百了吗?”
  若是她们两人分拆开来要好对付得多,秀色要比盈散花这狐狸精好对付得多,楚江南叹息一声,好言相劝道:“希望你们能知难而退,不要使我为难。”
  “你有什么证据?”
  盈散花终于收笑敛媚,丰胸翘臀,玉.腿修长,曲线玲珑有致,当真是美到了极处。
  楚江南心中暗笑,探入怀里,取出燕王世子所赠,拥有莫大权利的玉佩,向着盈散花扬了一扬,待对方看清之后,收入怀里。
  盈散花娇躯一颤,深深吸了口气,高挺的酥.胸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低声道:“八龙佩。”
  别人不知道,楚江南还能不清楚?盈散花和秀色的真正意图就是朱元璋四子燕王朱棣,只有朱棣对塞外蒙古各族是最大的威胁,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朱棣雄才大略、励精图治,发动靖难之役,起事攻打侄儿建文帝,夺位登基,之后五征漠北,80万大军下安南,浚通大运河,大规模迁都北京,发展经济,提倡文教,使得天下大治,并且宣扬国威,大力开拓海外交流,开创“永乐盛世”作为一个封建帝王,明成祖能干好其中一件事就足可跻身到著名帝王之列,他却干成了那么多,而事实上还不止这一些。朱棣是我国历史上当之无愧的一位好皇帝。楚江南自问自己也就做到这一步了,不管如何,燕王朱棣都必须保住。
  夜风拂过,白衣贴身,尽显风.流的迷人身段,秀色俏脸含煞,凤目生寒,一声娇叱,便要出手。
  盈散花喝停了她,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寒光,俏脸煞白道:“你既知道我们的事,为何不干脆把我们杀了。”
  拿出八龙玉佩是为了取信盈散花,证明自己刚才纯属胡诌的话其实所言非虚,楚江南真正的目的只想把盈散花和秀色她们两女娶回家,金屋藏娇,哪曾想过伤害二女分毫,当然更谈不上杀了她们,最多就是强暴,她们若是拼死反抗,誓死不从……那就一直强暴,直到她们爱上自己。
  幽深夜色里,黑暗一片,稍微离远一点就视线受阻,不能视物,盈散花微微仰起俏脸,稍稍收住下颌,左手不经意的轻撩秀发,露出光洁如玉的美颈,盈然挺脊,丰满高耸的酥.胸几乎裂衣而出,妩媚性.感,右手却不易察觉地微动了一下。
  楚江南心中暗叫不妙,身形凌空跃起,几不可察的冰蚕丝在下面掠过,若给这连刀刃都斩不断的冰丝缠上双足,“天魔金身”也不知道抗不抗得住。
  楚江南落回地上,全神贯注,和这小妖精在一起的时候,果然不能大意,时时刻刻都要打起精神,盈散花收回冰蚕丝,轻点臻首,娇声脆语道:“你能避我宝丝,显然没有说谎,快说出你是谁?为何不对付我们?谁指示你来跟踪我们的?”
  美女,你以为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啊!楚江南心稳神定,脑筋灵活,苦笑道:“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就是那什么人派我来的。”
  盈散花露出果然被自己料中了的神色,楚江南拿出的八龙玉佩的确是燕王所有,要对付燕王,情报工作当然是第一重要,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燕王已将玉佩赏赐给二世子朱高煦,而朱高煦又将玉佩转赠给了楚江南。
  “至于我为何会对你们怜香惜玉?”
  楚江南叹息一声,目光满是柔情,这到不是假装,他对眼前两位美女的确温柔怜惜,发自真心,“这……其实,我……我,我爱上了你们其中一个,竟至不能自拔……”
  盈散花和秀色两女齐齐一愕,交换了一个眼色,传递彼此心中所想。
  三人虽在开口说话,可是却不敢有丝毫分神,全神贯注在对方身上。
  楚江南心中一动,以退为进,淡然道:“我可以奉劝两位一句,你们不要迫我,还是赶紧离开吧!如果落到那个人手中,你们就真的无路可逃。”
  好言相劝并未换来美女体谅,秀色怒叱一声,喝道:“你这走狗,看我取你狗命!”
  楚江南心中暗笑,知道她们已对他的身分没有怀疑,暂时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当然这个假身份瞒不了多久,不过楚江南并不在乎西洋镜被拆穿,他要的只是一点点缓冲的时间,来思考应该如何把眼前两位动人佳丽收入后宫。
  盈散花向他露出个动人笑容,一双灵动的眼眸绽放出一种让人晕眩的异彩,这个女人对于所有男人来说,应该是一个魔女,只要一不经意就会被其俘虏,轻启朱唇,柔声道:“公子好意,散花非常感激,只是……”
  楚江南知道她虽然嘴里说得好听,其实却是心怀杀机,暗聚功力,做好了随时出手灭杀的准备,嘴角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微笑道:“散花,其实你误会了,我爱上的是秀色姑娘。”
  “什么?”
  盈散花不能置信地尖叫起来,她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怪物,这可怜的美女是真的被他给打击到了,楚江南的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第410章 闽北姹女
  秀色身材颇佳自不必言,可谓“星眸顾盼精神俏,罗袖迎风身段娇”但是也就是和盈散花相仿,不然她也不可能作为盈散花的替身和其他男人上.床而不被发现,如果仔细比较起来,秀色的身材比之盈散花甚至还稍有不如,略差一些。
  容貌、气质、性格盈散花更是稳压秀色一筹,只要是男子,喜欢秀色是正常的,但有男子为了秀色而放弃自己,这些年可真还从来没有遇见,难道中原的男子和塞外不一样。
  嘿嘿,什么都被你算到了,本少爷大学四年岂不是白读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本科毕业,有证的。楚江南差点暗中笑破了肚皮,强忍着喟然道:“秀色姑娘很像在下过世的娘子,不过却比她动人多了……”
  先前还是色.情狂般强吻盈散花,现在却变作痴情汉,盈散花当然不会轻易上当,语言可是撒谎,但是一个人的眼神却不会,楚江南刚刚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盈散花趁着楚江南分神,胡诌“往事”的时候,纤手轻挥,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
  在“经月中”的奇异境界中同,楚江南当然不会被她偷袭得手,不过他却故意让冰蚕丝缠上,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
  内劲沿着刃斩不断的冰蚕宝丝而至,楚江南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默运玄功,把本能令他气脉不畅的真气尽数化去,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
  冰蚕宝丝灵蛇般收回盈散花手里,纤手一翻,已然不见踪影,盈散花身形翩然,如影附形,追击过来。
  秀色的短剑由另一方分刺他颈侧和腰际,绝不因自己被楚江南“爱上”而有丝毫留手,若不杀死这知悉她们“秘密”的人,什么大计都不用提了。
  楚江南看着秀色秀发垂肩的女儿模样,眼中邪茫闪烁,他故意散了真气,面色苍白,装作手忙脚乱,两手向秀色的手腕拂去。
  秀色见盈散花的一对玉掌眼看要印实他背上,暗忖本小姐才不信你不躲避,猛一咬牙,略变刃势,改往他的手掌削去。
  岂知楚江南浑然不理盈散花的玉掌,蓦地加速,两手幻出漫天爪影,似要与秀色以硬碰硬。
  “蓬蓬!”
  盈散花双掌在一道淡金色光芒亮起的同时印在楚江南背心上,天魔金身化去大半打击力,小部分冲入体内的气劲被天魔真气带着顺顺逆逆流转融合,尽数收为己用。
  楚江南脸色涨红,似乎受了颇重的内伤,喉咙咯咯作响,眼看一口鲜血就要朝秀色俏脸喷去。
  秀色大吃一惊,心想怎能让这登徒浪子的脏血污了自己的玉容,又想到对方便要立毙当场,当下收刃横移。
  哪知人影一闪,楚江南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的身侧,自己便像送礼般把娇躯偎到对方怀里。
  变故突起,盈散花玉容色变,手脚冰凉,惊声叫道:“秀色小心!”
  楚江南一声长笑,欺到秀色身后,避过了仓猝刺来的两剑,同时拍上秀色背心三处要穴。
  秀色“嗯嘤”一声,一口真气提不起来,骤然间失了气力,楚江南大手一环,把她搂个结实,抱着怀中如玉佳人迅速退走,不做丝毫停留。
  盈散花当然不肯轻易放过他,惊叱一声,施展轻功,全速追来。
  楚江南再一阵长笑,把美丽的女俘虏托在肩上,放开脚步,速度比盈散花快了一篝,没进树下的密林里,转瞬即失去踪影。
  秀色沐浴后,秀色湿透未着帽子,如今被楚江南抗在肩上,乌黑亮丽的柔顺长发垂了下来,随风舞动,艳丽非常。
  楚江南搂着秀色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疾奔而行,两座浑圆的羊脂一样的玉山压在他的背上,在这样极度亲密的接触之下,他清楚的感觉到秀色完全是不逊色于盈散花的绝色尤.物,只不过平时她故意以男装掩盖了自己艳色罢了!
  事实上盈散花“花花艳后”的艳名有一半都是赖她赚回来的,秀色雪白的肌.肤细腻光滑,肩头浑圆,锁骨直细,玉.峰浑圆,高耸挺.拔,羊脂一样的诱人,柔软灵活的细腰肢,小腹微隆,如此纤细但又弹力十足,真似仅盈一握,丰满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充满了女性的韵味,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时的滋味。
  秀色是闽北“姹女派”的传人,自幼修炼源自西藏的欢喜密法的《姹女大法》专事男女采补之道。
  百年前,败于传鹰之手的白莲钰为姹女派开派的宗师,魔宫护法花解语便是这一派系的杰出弟子。
  当年白莲钰有两个婢女,都学到了她的女术,一为汉人,另一个便是高句丽的女子,两婢分别创立了闽北的姹女派和高句丽的媚心术,秀色和盈散花不用说都是这两派的后人。
  弄那个秀色上.床不难,可是要将她盈散花摆在床上,大快耳颐,却是非常伤脑筋的事,她身怀姹女蛊术。
  媚蛊利用阴阳相吸之理,把与处.女元阴结合后细若微尘的蛊虫由你的精气吸入血脉里,遍布全身,无形无影,可是只要蛊虫受到外来的刺激,立会侵蚀体内精血,教你精枯血竭而亡,无药可救。
  楚江南不知道还没有修炼道心种魔大发的自己能不能化解此邪术,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选择先对秀色下手,想来她的采补之术总不会比“天魔极乐”更厉害吧!
  楚江南搂着秀色最少跑了七八里路,在山野密林里不住兜兜转转,却始终甩不脱那紧追不舍的盈散花,这时楚江南才想起,范良极说盈散花和他是同行,而且道行不比他来的浅。
  何况现在的盈散花已经不是那个调笑媚人,风情万种,冰肌玉骨,明艳如玉的花花艳后了,而是恨不得把楚江南大卸八块的女煞星。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身后追着的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独行盗”范良极,楚江南实在是不敢说自己有把握甩开对方。
  楚江南奔窜的身形忽地停下,将秀色柔若无骨的娇躯搂个满怀,怀中佳人可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肌肤吹弹可破,吐气如兰。
  秀色毫无惊惧她冷冷瞪者他,眼中传出清楚的讯息,楚江南知道,她是在说:“你一定逃不掉。”
  楚江南毫不气馁,盈散花刚那两掌就算有天魔金身抗着,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想不到这妖女功力如此清纯,不愧是敢于刺杀朱元璋的绝色妖娆。
  这一番奔走,始终甩不掉对方,而且天亮之后自己若是还不回去,秀秀肯定会着急的,想要找个风光秀美的地方享受眼前这精擅咤女采补之术的绝色美女是不可能了,唯一方法就是速战速决。
  楚江南只试过一次打野战,滋味相当happy,嗯,不记得的朋友就请把前面的章节再重读复习一遍。
  现在最重要是争取一点空隙时间,看着秀色清丽的俏脸,楚江南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秀色由楚江南眼里看到眼前这有着某种莫名吸引她魅力的神秘男子,对自己似乎怀有不轨的企图。
  “嗤!”
  的一声,秀色上身的衣服,给楚江南撕了一幅下来,露出雪藕般粉嫩的玉臂,和羊脂白玉般的粉颈和精绣的亵衣,素白的丝制亵衣薄而光滑,凸起明显。
  楚江南并不就此打住,邪邪一笑,还撕下她的裤子,把她修长的美.腿全露了出来,纤细匀称,肌.肤柔嫩光滑。
  秀色娇躯微挣,肥臀晃动,柳腰轻摆,薄衫内的酥.乳也不安份的轻颤,不经意的诱.惑最迷人,冰肌玉骨被楚江南的大手一触,透着浅浅红润的诱人色泽,这一片红润自她粉嫩无瑕的脸颊往下延伸到粉颈、雪肩、玉臂……不知再往下是否也是如此……而她皱眉不解的是,楚江南被散花姐追得像丧冢之犬,难道还有侵犯她的闲情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天?见过各色男子的秀色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楚江南这般在被人追杀时仍不忘女色的人,不知不觉秀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做事的动物”这句话很正确,所以,一向来说,男人们都很好色,包括楚江南在内。
  前世在论坛上瞎逛时,每一次看到美女图片,楚江南都要特别的流连一番,而流连时间与流连的兴趣度则与这图片美女衣裳的着装多寡与胸.部丰满度成正比。
  生活中,每次走在街上,楚江南目不斜视的目光均被女性们那丰胸伟臀所击毙,他的视线会随着她们乳.房的颤动而做着不规则的波浪状流动,而他的脚步也会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们那行进的节奏。
  现在穿越道了这个无法无天,强权就是公理的铁血时代,楚江南有了绝世武功,若是再活的窝囊,人生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楚江南把她的破衣随意掷在地上,然后把她也放在地上,看着秀色那清丽的俏脸,一双水波流转的美眸,俏挺的瑶鼻,长长的黑色直发垂至腰际,横呈的玉.体达到了最佳的黄金分割比例,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在冬天软如一团棉花,暖似一团烈火,怀抱就是叫人欲.死欲.仙的温柔乡。
  楚江南完全可以想象,在夏天搂着她的身子定是润滑如玉,凉若冰块。兼之内挟淫.技,宛若处.子,姹女派不会房中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与她交接承.欢,肯定无不曲尽其妙。
  等会儿有的是时间仔细欣赏,不但可以用眼睛,还可以用手抚揉,甚至做最亲密的零距离的接触,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身形忽地横掠开去,“劈劈啪啪”声里,也不知给他撞断了多少树干横枝……


第411章 摘采秀色
  好一会后,楚江南凌空跃来,拦腰把她抱起,纵身一跃,升高三丈有多,落在丈许外一株大树的横桠处,又再逢树过树,不一会藏身在浓密的枝叶里,离地约两丈许处。
  秀色衣衫不整的柔美娇躯给楚江南以最气人的男女交.合姿势,紧紧搂在怀里,感觉对方的热力和强壮有力的肌肉紧迫她,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楚江南是第一个这般和秀色有着如此亲密接触,肌.肤相亲的男子,虽然自从一年前进入中原之后遇见了许多追求的男子,但是盈散花真正瞧上眼的却没有几个,所以至今她还是“完璧”没有被人得手。
  虽然是为了散播一个江湖放荡艳女的名声,可是越得到的东西越珍贵的道理盈散花比谁都懂得,秀色这个肉身(肉体替身)当然要好好利用,才能有最大的利益回报,只是没想到会便宜了楚江南。
  想到这里,秀色古井不波的芳心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感觉,虽然是姹女派唯一的传人,但是并不代表她愿意把身子交给不喜欢的人,至少看起来要合她心意,楚江南的卖相实在不差,说他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也不为过。
  风声在刚刚两人短暂停留处病响起,盈散花停了下来,显然在检视楚江南从秀色身上撕下来的衣物碎布。
  纤手用力握紧,盈散花心中涌起滔天恨意,美眸闪过一抹森冷杀机,怒叱一声,骂道:“死淫贼!”
  风声再起,身姿翩然;伊人远去,渺无踪迹。
  这正是楚江南要的结果,他利用的正是盈散花和秃色间畸情的爱恋关系,OH!赞美纯洁的百合。
  盈散花眼见“爱侣”受辱,无可避免急怒攻心,失去狡智,无暇细想便循痕迹追去。
  楚江南毫不客气,一把撕掉秀色素白的亵衣,轻盈的绉缎片片散落在地上,秀色如鲜荔般白嫰的玉.体豪无保留的软摊在楚江南面前,仿佛一支任人采撷的花朵,而风吹弱柳的体态,又像是一团熊熊的火焰,洁白似雪的皓月和她晶莹如玉的肌理一比,立刻就暗淡下去。
  看着秀色那杏脸桃腮,蛾眉凤眼,体若春柳,楚江南深吸一口气,霸道的吻上那张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却红润饱满的唇上,舌尖轻易的挑开齿端的禁锢,舌头灵巧的进入她的小嘴里。
  楚江南长驱直入攻陷了秀色娇嫩的唇腔,温暖的小嘴湿润如酥,感觉到唇齿间檀香四溢,楚江南更加用力的吸吮着甜美的香津。
  虽然自己正被人侵犯,但秀色一点也不害怕,楚江南也丝毫没有犯罪的感觉,因为姹女派的传人怎会怕和男人交合,还是求之不得呢!
  秀色呻.吟一声,酥媚入骨的声音,勾魂夺魄的眼神,现在的秀色,才是真正姹女派的唯一传人,一个和盈散花一样,可以让男人疯狂的妖媚女人。
  长吻终结,秀色娇柔而又芬芳的唇瓣微微有些红肿,楚江南搂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像抱着一个漂亮的人偶般,细细的把玩品鉴着,丝毫不放过她玉.体任何一寸美好的肌肤。
  高明的挑逗手法让秀色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春水,她武功受制,无力拒绝,当然其实她心中也并不是真的抗拒,正如她不害怕强.奸一样,男子的侵犯对她来说,简直无疑是送羊入虎口。
  秀色和盈散花不一样,盈散花不喜欢男子,秀色却是把男子作为练功的炉鼎,而楚江南不管是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上品的炉鼎。
  楚江南的手指掠过紧闭的花瓣,湿润一片,知道前戏已经做足,他脱下自己的衣裤,秀色只是冷冷看他,眸中闪过一丝不屑,粉面毫无惧色。
  嗜血的鹰在捕捉猎物时,总是会先逗弄逗弄,再狠狠地将之生吞活剥,只是到底谁是鹰谁是猎物还不一定。
  自己解除了身上束缚之后,楚江南又脱下秀色贴身的短裤,她的腿很细长,雪白的膝弯微露青筋,窈窕的双腿曲线一到大腿之上,便显出结实的肉感,连一丝余赘也没有。
  楚江南把秀色这个颠倒众生,具有骊姬、息妫的美貌,更兼有妲己、褒姒的狐媚的人间尤.物压在身下,一头丝缎般的长发披泻而下,犹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衬托出如雪般的娇颜更是楚楚可怜。
  看着秀色剪水双瞳,楚江南有如寒星的冷眸闪过一簇火花,轻抚白里透红的肌.肤,单手制住她一双雪藕般的皓腕,举过头顶;屈膝分开她修长浑圆的玉.腿,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结实柔软,光泽动人。
  虽然是第一次与男子肌肤相亲,但秀色并未秋波流盼,娇羞满面,毕竟她现在是被楚江南强.暴,若她表现的过于主动,似乎有些违背常理。
  楚江南腰身一挺,一声呻.吟,一声闷哼,压抑而欢愉。
  虽然很确定秀色是处.女之身,但是遇见没有那层代表女性贞洁之物,楚江南还是感觉微微有些遗憾,不过这并未动摇楚江南坚信自己是秀色生命中第一个男子的决心,当然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有那层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的膜,不能证明女性就不洁,楚江南相信自己的直觉,秀色肯定是百分百的原装货,当然若说她和盈散花没有做那虚凤假凰的事情,他也是不信。
  直至楚江南闯进秀色体内,她双眸才射出骇然之色,因为她这时才发觉到对方是她前所未遇过的强劲对手。
  楚江南若是知道秀色此刻心中所想,肯定翻翻白眼,大言不惭道:“秀色mm,你以前的对手都是女子,当然没我这么厉害的。”
  寒夜山林里,树丛内一时春.色无边。
  楚江南依着从《天魔策》里学来的调情手法,张开天魔场,运起天魔真气,施尽浑身解数,不住催迫秀色的春.情。
  秀色虽精擅男女之术,但比起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楚江南,仍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兼之穴道被制,根本没有能力全面催发“姹女心功”不片响已大感吃不消,眼内充满情.欲。
  除了太过霸道的“天魔极乐”之外,楚江南可是没有任何保留,在秀色动人的胴.体上,他所有的招式都用上了,唯一的目的就是征服,征服,征服。
  身经百战的秀色被楚江南送上一个又有个巅峰,高.潮连连,但是他却一次都没有泄身。
  秀色虽然没有感觉到自己功力损失,但是体力却在一次次欢愉中几乎被消耗殆尽,为了使得楚江南尽快缴械投降,盗取他的功力,秀色施展出了浑身解数,有少女的羞涩,表现出若不胜情的模样;有少妇的温柔,展示出柔情万种的态势;更有妖姬的媚荡,流露出份外的新鲜与刺激。
  楚江南的感受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肌.肤柔腻,着手欲酥;欢会之际,神魂颠倒;再经交接,不啻仙女下凡。胭脂俗粉,无人能及,天生尤.物,令人身心俱醉。
  真是一次终身难忘的美妙经历啊!在察觉到秀色面色苍白,喘息急促,娇躯酥软,四肢乏力,无力再战的时候,楚江南邪邪一笑,双手五指分别握着秀色胸前坚.挺的玉.峰,天魔真气缓缓逼入她体内,破开穴道有两种方便,一是直接点穴,还有就是推宫活血。
  胸.部第一次被异性掌握在手中,秀色身体明显的一紧,脸上发烧的红色一直烧到了那白玉般的颈部。
  秀色肌肉的紧绷,变成了引诱鱼儿上钩的鱼饵,楚江南两只大手也慢慢收紧,将她的整个胸.部都掌控在了手中,双手慢慢游移起来。
  过了一会儿,在楚江南暗含内力的推拿之下,秀色被封住的穴道相继解开,到此时,楚江南也早已模遍了她美妙无比的胴.体每一处,连女子身体最幽秘的禁地也不例外。
  秀色恢复功力,第一件事不是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也没有高声呼救,而是全力催动真气,运转“姹女心法”被人欺负了这么久,虽说滋味刻骨铭心,但是这仇是肯定要报的。
  楚江南的唇再次回到秀色的唇上,两人均是吻技纯熟,极尽男女欢愉之能事。
  楚江南吻着她的颈部,一点点的向下移动,秀色的胸急剧起伏不停,喘息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
  良久唇分,楚江南灼热的吻顺着她光润的脸颊,滑到秀色的优美的颈项,吸着她那处.女的体香,鼻尖不停的蹭着下颚。
  不知道为什么,楚江南感觉到秀色在对着他笑,那种笑容非常诡异。
  楚江南微微抬头,锐目如电,秀色根本没笑,俏脸绯红,凤目含春,娇喘吁吁,呻.吟阵阵。
  一阵极大的收缩挤压之力从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传来,尾椎骨莫名其妙感觉一阵酸痒,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快感流遍了全身。
  楚江南知道秀色施展了姹女派采阳补阴之术,当下也不客气,运起天魔气,施展“天魔极乐”他到要看看,到底谁才是魔门正宗。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肢体缠绵,香艳无边。
  在楚江南“天魔极乐”的无上魔威之下,即使全力催动“姹女心法”秀色也很快败下阵来,一泄如注,一败涂地,泄了又泄,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宝贵的处.子元阴不断向楚江南输放,任君尽情采纳。
  楚江南趁机把元阴吸纳,在体内流转之后,又把至阳之气回输秀色体内,每一个循环,都使他体内真气凝聚起来,灵台更趋清明。
  那种舒畅甜美,教两人趋于至乐,忘记世间一切,只愿时间就此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秀色虽然对女人经验丰富,而且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那种,但是对男人却是黄花闺女上花轿,这还是头一遭,没有丝毫经验可言,如今首次尝到这种美妙无伦的滋味,完全不是与女子颠凤倒凰所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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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绯梦无痕
  秀色在楚江南的强势下,娇喘吁吁,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秀色呻.吟阵阵,勾魂夺魄,热浪席卷着销.魂呼啸而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真正的高.潮迭起,楚江南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秀色停止喘息的机会。
  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撞击,低落处仿佛是在湖心泛舟,高升处又像是在海潮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啦,很早就掌握了呻.吟的技巧,这一刻秀色才知道什么才是叫.床。
  秀色的叫声无疑给楚江南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狂野冲刺,几乎将秀色刺穿。
  没过多久,不愿意在强行克制的楚江南低吼一声,身体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欲.望爆发。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秀色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抽.搐。
  这一场交.合总并没有进行多长的时间,但是带给秀色的快乐却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潮冲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两人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徜徉,破空声由远而近,盈散花急怒的声首在下面叫道:“我知道你在上面,还不给我滚下来。”
  声如黄莺,清脆悦耳,只是娇音中蕴含的愤怒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操!”
  楚江南双目赤红如火,终于没能憋住,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只是不是他发话的对象是不是下面那位?
  楚江南很想不顾一切的把盈散花也扑倒在地,圈圈叉叉,大快朵颐,思虑片刻,经过剧烈的思想挣扎,理智终于压倒欲.望,当然若不是他刚刚夺了秀色的处.子童贞,在她身上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能不能忍住不去侵犯盈散花,还真不好说。
  自己若是现在得到盈散花的身体,必定打乱方夜羽的部署,带来更多的变数,没有必要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给自己增加麻烦。
  轻轻叹了一口气,楚江南扯过衣裤匆匆穿在身上,他凑到秀色小巧玲珑的耳旁,天魔气遵循一条僻异的路径运行起来,声音低沉中带着一抹奇异的诡秘道:“我知道你还是未够,我亦未够,我也知道你们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中原,有机会我再来找你。还有,不准别的男人碰你,否则……”
  楚江南的话并没有说完,恰在这时,风声响起,盈散花扑了上来,纤细的玉掌翻飞,漫天掌影,往他攻来。
  一时之间,枝叶碎飞,激溅四散,声势惊人。
  楚江南哈哈一笑,搂着秀色使了个千斤坠,两人迅速往下沉去。
  “贼!”
  盈散花娇叱一声,纤手一抖,冰蚕宝丝射出,往两人卷去。
  楚江南重重在秀色紧闭的朱唇重重吻了一口,不敢看她令人神颤心碎的眼神,一股柔力推出,将秀色赤.裸的雪腻娇躯轻轻送出,任由冰蚕宝丝把她绕个结实,他则往后疾退,迅速没进黑暗里。
  楚江南凭感觉,回到了最初下马的位置大概位置,吹了声口哨,声音远远传出,没过多久绝尘便从山林中奔了出来,回到他的身边,用马首亲昵的摩挲着他。
  翻身上马,策马而去,楚江南回到海岛岸边,夜色下的渔村仍然安详,船坊静谧地停靠在岸边,随波,由着潮涨潮落将自己推高荡落,轻轻摇摆。
  翌日,楚江南睁开眼睛,双瞳神光熠熠,昨夜与秀色一夕之欢带给他的好处,远远不是身体上的快感那么简单,他感觉自己的功力更加精纯凝练,《天魔九变》即将突破“第二变”迈入“第三变”境界,只差临门一脚,就只隔了一层窗户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一捅就破。
  同样的清晨,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懒的打不起精神。
  那些熏香是从西域流入的,是最稀少昂贵的一种,秀色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的习惯。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药,让秀色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
  已经无法再入睡,秀色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昨天那一场男女激烈的交.合,梦中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
  春梦秀色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可那些在梦里出现的都是女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男人,没有任何男人在自己心上留下过一点点痕迹,可是昨天夜里睡梦中的那场春.梦,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楚江南的身躯和自己在床榻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在那张秀榻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楚江南那带给女人快乐与痛苦的不雅之物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盎然。
  秀色感觉自己小腹的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都不能填补那来仿佛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也许自己真的不会去找另外的男人,不行!自己要忘记那个人,忘记那个魔鬼,忘记昨晚的事,自己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楚江南利用习自《天魔策》的秘术,在秀色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施放了“种子”在潜移默化中影响改变她的精神。
  到了洞庭湖的渡口边,楚江南见到了帮货物运输的三层楼船,比他们所乘的船坊要大许多,操船的人都有十余个,当然这船只能用来游览洞庭美景,至于战斗力,肯定比不得怒蛟帮凭之纵横长江流域的三大战舰。
  楚江南带着怜秀秀,花朵儿换乘岸边的船,岐伯留下看守他们的船坊。
  船走不过多远,就从湖面中央插了下去,楚江南微微蹙眉,问道:“你不怕怒蛟帮么?要知道湖中央都是它的势力范围!”
  “呵呵……”
  船老大似乎对楚江南的问话并不在意,笑道:“看来客官对我们湖江水面上的规矩并不是很了解。”
  楚江南虽然在洞庭湖怒蛟岛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对于怒蛟帮的运作却是知之甚少。
  “洞庭湖甚或长江里面生活的人都有自己的帮派和势力范围,这帮派和外面的江湖的帮派不同,这是一种生活的依赖,由于水面变数不少,所以都不会把势力范围看成是外人绝对不可侵犯的私有品,那样只会犯众怒,即便是怒蛟帮也不例外。”
  船老大见楚江南听的仔细,摇动船桨的同时继续道:“做我们运输的都同他们通过气了,大家都是吃饭,只需要交点费用,无需改道。”
  既然没事,楚江南也乐得清闲,即便有事,他也不会怕。
  怜秀秀坐在船仓里,风姿卓越,楚楚动人,娇而不媚,秀气脱俗,与洞庭湖相得益彰。
  她两手正抚弄着在双腿上的古筝,没有琴音传出,因为怜秀秀在欣赏洞庭湖中心的景致。
  船沿着湖面缓缓前行,不时有几艘小舟过来给他们船上的操帆手打手势,楚江南估计那是江面上各个势力的哨口,手势是用来指示他们船前进方向的。
  船老大来回和那些人对着些口号,也和楚江南解释了这些东西的道理,果然和他猜测的没错。
  回到船舱,伴在怜秀秀身边,楚江南把目光放到了湖面上,明朝的洞庭湖没有后世开发得那么严重,填湖围成的堤院很少,湖面视野相当开阔,他的思绪恍惚是飘到了大海之上。
  要不是时不时有一些淡水水鸟飞掠而过,要不是时刻有芦苇在船边移动,真的会让楚江南误会成海面。
  “秀秀,那里就是怒蛟岛。”
  楚江南的声音在怜秀秀耳边温柔响起。
  怜秀秀连忙顺着楚江南指示的方向望过去,虽然隔得很远,她也还是看得比较真切,到处都是哨所,不过由于设计得很巧妙,丝毫没影响到岛上的景色,哨所和其他的景色融合得很和谐。
  岛面积巨大,就象是海面上的孤岛一般,在湖面上静静的躺着,直如巨大的龟背,周围的水面还不时的有进出船只,或是哨口,或是运送物质的生意人。
  “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大岛,岛上山峦起伏,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贩商云集,繁华处即使比之秀秀栖身的黄州府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江南随口介绍,同时也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巨岛,暗中想道:“谁会想到以后这里将成为争霸天下的关键。”
  就在怜秀秀欣赏岛面风景的同时,楚江南发现岛边缘有个突出石台,上面隐约站着两个人影,而陆上的哨兵和江面的哨口似乎都是饶开那边行进的。
  功聚双目,锐目如电,天魔真气聚集在双眼上,让楚江南看清了石台上面赫然站着的是一个腰胯酒葫芦的黄衣丑汉,黑脸洋溢着微笑,随意站着的身体就象自然存在于石台上的一般;他目光看处正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洞庭湖。
  楚江南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因为怜秀秀的关系,他心中不知道应不应该过去,按照原来《覆雨翻云》的剧情发展,怜秀秀其实最终应该是楚江南的女人的,只是现在被自己捷足先登了,感觉有种挖了天下第一高手墙角的不真实感觉。
  正在楚江南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却看到那浪翻云似乎感应到他眼神,两只死鱼眼睛朝他的方向望过来,两人眼神在虚空中相触。


第413章 人比花娇
  当楚江南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浪翻云的影子,他轻叹一声,似松了口气,又似有些惆怅。
  楚江南带着怜秀秀和花朵儿,来到自家开的酒楼,只见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生意异常火爆。
  除了浪翻云之外,清溪流泉可是限量供应,后来更是成了奢侈品,有市无价。
  发财了,发财了,看眼前这架势,说是日进斗金也不足为奇,说句实话,除了妓.院和赌馆,楚江南还从来没有看到谁家商铺生意这般火爆。
  楚江南后来知道,清溪流泉竟然搭配着‘红日火’销售,必须买三瓶红日火才能购得一瓶清溪流泉,若是客人多时,更是要买上五瓶红日火,清溪流泉才有一瓶。
  这主意不知道是谁出的,真重是天才,左诗肯定想不出这样的办法,一般钻研技术活的,在销售上肯定逊色一筹,后来楚江南也问过,不过左诗嫣然一笑,对于他所问却是闭口不答。
  店掌柜认出了楚江南,急忙将他迎进了内院,清溪流泉只是酒铺,不是客栈,不过自家老板,当然可以住在这里。
  知道生意忙,楚江南也不和掌柜多说什么,让他找人安顿了行舟劳顿的怜秀秀,自己寻左诗去了。
  酒楼后园,原来的酒楼已经扩建,楚江南进后园的时候,差点都认不出自己出资开的“清溪流泉”已经达到这么大的规模了。
  楚江南进了酒楼的酿酒室,没有发现佳人的身影,略一思衬,他转身径直往后园走去,他猜测左诗多半是在这里。
  果然,在刚一进门的地方,就看到她在梅花丛中赏梅,如同自在的穿花蝴蝶,怒放寒梅一点都不能遮住她的美,倒是衬得她人比花娇,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多日不见,佳人依然,楚江南刚准备开口叫她,可刚张口却又停了下来,只见左诗轻轻撩起衣袖,露出了白璧无暇的纤纤素手,然后弯腰……
  楚江南看得眼睛都直了,尽管左诗穿的是宽大的罗裳长裙,但俯身弯腰的时候,长裙绷紧贴身,那妖娆的曲线还是被完美的勾勒出来,让正好站在她身后的楚江南看得目瞪口呆,心痒难耐,揣摩着那浑圆的性.感,抚上去该是怎样的弹绵。
  左诗不知道背后正有条来自后世的“饿狼”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把那深红色的梅花摘下,细细嗅着那淡淡的芬芳,刚欲把花收起继续采集的时候,忽然间一条强有力的手臂环上了她的纤纤不堪一握的柳腰,紧接着一个炽热的身体也贴了上来,把她吓得,惊骇莫名,花容失色。
  来人似乎知道她会大声尖叫一般,双臂发力蓦然搂紧她的同时,还不忘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亲亲诗儿,别叫,是你的好夫君回来看你了。”
  听到楚江南的声音,左诗身子蓦地一软,芳心“怦怦”狂跳,看来是真的被他刚刚那孟浪举动,骇得不轻,玉面绯红,娇喘吁吁,粉拳不由得轻轻擂向紧搂着她的手臂,边捶打边娇嗔道:“讨厌,讨厌,叫你吓唬人家,你讨厌死啦……”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爱不自在。”
  楚江南嘿嘿一笑,双手搂得紧紧的,似乎是从未抱过她一样,“诗儿,你打吧!你打吧!用力打。大不了待会儿夫君在床上打还回来……”
  听了楚江南的荤话,左诗忍不住娇躯一颤,似乎玉.体在寒风中都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现在可是大白天,其实已经下午了,天还没黑罢了。
  虽然是在自家院子里,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亲密搂抱在一起,以左诗那薄脸皮害羞的性格如何受得了?
  “夫君,你快放开妾身。”
  左诗俏脸羞红,轻轻挣扎,娇声软语,“现在大白天的,让人看到那多羞人啊!”
  楚江南怀搂如玉佳人,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加上左诗轻微挣扎,肢体摩擦,舒服得差点呻吟,哪里肯轻易放开?邪邪一笑,道:“大白天不正好么?省得点灯了,再说谁规定大白天不准亲热的?而且我们是在自己家里,不会有人来,不会有人看见的。”
  左诗可没有楚江南那刀枪都戳不破的厚脸皮,仍然不肯在白天与他搂抱亲热,玉臂挣扎,纤腰轻摆,玉臀扭动,娇声求道:“夫君,不要这样,等晚上再……”
  若是左诗静静在他怀中与他说话,楚江南说不定还能悬崖勒马,虽然可能性不高,但是她这般扭动挣扎,简直不是在拒绝,而是在诱.惑,楚江南哪里等得到晚上。
  身体的欲.望被左诗勾起来,楚江南也不顾那么多,搂着含羞带怯的左诗纤细腰身的右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摸起来。
  左诗娇躯微颤,没想到软语相求换来的是更得寸进尺轻抚缓摸,男人都是征服的动物,对待男人用绥靖政策要不得,若是不愿意,就要坚决的一脚把他踢下床,若是听了对方什么只是去旅馆休息一下,牵着手睡觉,什么也不做的话,嗯,铁定。
  楚江南下腹升起一股暖流,心中更有股蠢蠢欲动的感觉,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没有丝毫停顿,在左诗的光滑腹部抚摸了片刻,右手便朝圣女玉.峰的边缘地带慢慢攀去,不过并没有真的抚上去,只是在那摩挲着。
  左诗生育后的身体非常敏感,楚江南的这些细微动作她都一清二楚,知道他还是顾及想法自己的,其实两人久别重逢,左诗也有些情不自禁,若是这里不是在院子里……
  果然,楚江南停下摩挲着的右手,左手也松开她,然后拉着她的手便朝左诗居住的闺房走去。
  在房间门口,左诗拉住了楚江南,含羞道:“雯雯刚……刚睡着……”
  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怔,旋明白过来,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正直中泛着.荡,他也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左诗。
  左诗不敌他炽热无赖的下流目光,垂下臻首,露出一截雪腻的颈脖。
  楚江南知道左诗脸嫩,不再逗她,拉着她进了隔壁房间。
  刚一进屋,楚江南嘿嘿一笑,然后拦腰把左诗柔若无骨的娇躯打横抱在怀中,大步朝房间里面走去。
  左诗蓦地被拦腰抱起,忍不住娇呼一声,纤纤玉手自然而然地搂上了楚江南结实有力的颈项。
  楚江南把左诗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跟着贴身压了上去,将她娇腻的胴.体压在身下。
  “嗯……”
  左诗被楚江南压得呻.吟一声,脸色绯红,娇声颤音道:“夫……夫君,你,你要干……什么?”
  “诗儿,你这是明知故问嘛!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楚江南贼笑兮兮,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慢慢低下头朝左诗那诱.人的香甜朱唇吻了下去。
  “你……唔唔……夫君……啊……”
  楚江南并没有一次整个吻住左诗柔软的朱唇,而是蜻蜓点水般一次又一次的吻着,让左诗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一沾即走,连续吻了数十次,左诗终于被楚江南这隔靴搔痒似的调情技法吻得动情了。
  如果是从未接过吻的女子兴许还没什么,可左诗早被楚江南这牲口吻了不下百遍,什么浅吻,深吻,湿吻……其中刻骨铭心的滋味早已印在心头,哪堪楚江南如此?
  是以,在楚江南又一次亲吻下去的时候,左诗忍不住伸出纤柔的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不让他再离开,然后朱唇轻启,檀口微分,吐出,竟然大胆的主动亲吻起来。
  楚江南感觉到一条滑腻的伸了过来,脑海不由得“轰”的一声,他立刻把左诗口中探出的含住,然后用力的一阵……
  “嘤咛……”
  左诗被得浑身酥麻,玉面绯红,美眸荡春,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呻.吟永远是最猛烈的刺激,楚江南在听到这声荡气回肠般的呻.吟,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彻底点燃了。
  楚江南吻开始变得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激烈,吻得左诗心迷意醉,晕茫茫的无法自拔……
  唇上深吻的感觉是这般的甜蜜醉人,酥得左诗骨子都软了三分,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起来。
  久别胜新婚,重逢更激.情。
  楚江南感觉自己生理和身体都越来越亢奋,右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左诗那娇挺柔软的玉.乳香峰,时轻时重,时揉时捏,时急时徐……百般玩弄,恣意抚搓,那娇挺在他手中不停变幻着形状,每一种形状都是那般诱.人,点点白色液体从凸起的娇嫩殷红中缓缓溢出,乳.香靡靡。
  左诗被楚江南高明到极致的调情技法挑弄得俏脸绯红,连玲珑的耳垂,修长的粉颈都红透了,浑身发软,滚烫,处.子春.情早已贲张难抑……
  本来,一个安分持家的年轻女儿家,虽然嫁为人妇,但不管被如何,也不可能如此快便欲.火难耐,左诗之所以反应如此强烈,实则归功于楚江南一直以来坚持不懈的努力,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果然是至理名言,经得起时间和空间的考验。
  尽管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算起来其实并不多,但楚江南这牲口的心那是没有最高,只有更高,永无不止,欢好的数量虽然不多,但是质量那是绝对货真价值,真精白液。
  如此这般,久旷之身,加上生育过的左诗,身子变得尤为敏感,稍微一点相亲便全身酸软,玉.体滚烫就像要烧着般,四肢乏力,此时受到楚江南如此强烈的逗弄,自然是欲念高涨,欲.火焚身了。
  “嗯……夫君,人家好……好难受,你……不要碰那里……啊……”
  左诗柳眉微蹙,洁.白的贝齿轻柔软的朱唇,她这柔弱绵软的娇姿媚态,让楚江南这牲口心神荡漾,一颗心扑通狂跳,下腹一热,身体上有了反应。


第414章 花开正艳
  怒蛟岛也许真是得天独厚的好地方,洞庭湖养育出的女子都生得特别白润,左诗更是出落得十分标志,腰细腿长,肌.肤像是匀上了粉似的,一出汗就显得特别腻白,犹如蒸熟磨细了的甜藕浆。
  怒蛟帮的小伙子对于这位新寡文君有心的人可不少,奈何左诗却早有了心上人。
  感受到自己“霸王神枪”那亢奋的战意,楚江南伸出直臂撑在榻上,支起身来,看着身下娇羞妩媚的如玉佳人。
  左诗双颊飞霞,红扑扑的,就像屋外园中绽放的寒梅,花开正艳,美眸水波盈盈,直媚得仿似要滴出水来,平时就是世间少有的美女,如今更是当得怒蛟帮“第一美女”之称。
  楚江南邪邪一笑,俯身低头,用嘴唇和鼻尖轻轻摩挲着左诗的颈窝,大口大口嗅着佳人领间溢出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揉着她高.耸的胸.脯,片刻又探入襟里,恣意放肆。
  不知不觉间左诗胸前襟扣被合“善解人衣”楚邪少扯脱开来,袒露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冰肌雪肤,沃腴间丘壑起伏,那只肆意作恶的坏手抚过之处都留下密密的汗渍,不过要分不清究竟是谁濡湿了谁,却是不能。
  左诗檀口微分,轻轻哼吟,左手软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却在春.情荡漾间咬进了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细密的贝齿忘情地吮咬着。
  楚江南双目好像要喷出火焰般炽热灼人,大手用力扯开左诗的襟口,掏出一只雪润润的尖笋,一口噙着顶端的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将原本应该是属于雯雯的食物,尽数吞咽进自己腹中。
  居然连小孩子的食物都不放过,这厮简直是,话说这年头都穿越了,留下的都是些……不如……
  左诗蓦地娇躯一颤,就像被拖上岸的鱼,接着身子一弓,纤纤玉指紧紧揪着榻上的棉布被单,她终于也寻着了不会反抗,任她蹂躏的事物了。
  “别……痒呢!好……好羞人……”
  左诗娇声埋怨,轻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份外勾人。
  楚江南依然故我,揉得硕肥的乳.肉溢出指缝,原本浑圆挺拔的玉.峰在五指间恣意变形,沾满晶亮唾沫的娇红骄傲地向上翘起,随着颤抖的娇躯不住轻晃,洒出点点白露。
  “亲亲好诗儿,你身子真美。”
  楚江南嘴上说着逗人的荤话,突然一把握住左诗胸前傲人玉.峰,实实的抓了满掌,啧啧有声道:“这宝贝居然这般弹手!”
  左诗又羞又气,偏生微疼里又有几分缠人的舒爽,一时被楚江南摆布得全身酥软,任他揉圆搓扁,予取予求。
  片刻之后,稍稍恢复神智清明的左诗才紧抓着楚江南作恶的手不让继续使坏,软声轻喘道:“羞,羞死人了,你……别,别说了,坏人,这……这般欺……欺负我……”
  心情之畅快是言语难以描述,楚江南哈哈大笑着转移阵地,奔赴另一个战场。
  楚江南将手探进她腰里,左诗娇躯频颤,轻轻,却将敌人五路大军留在丰腴的沃土凹地。
  凑近左诗玲珑秀巧的粉腻耳畔,滚热的喷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蜗,一脸不怀好意的楚江南邪笑道:“诗儿,让相公好好疼你。”
  左诗耳蜗一热,痒痒麻麻,浑身轻颤,屈起的膝盖慢慢放平,顿时瘫作一片。
  楚江南巧手如织,不着痕迹解下腰巾,褪了她的素裙,将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分开。
  左诗美眸羞闭,双手捂着滚烫如火烧般炽热的俏脸,娇躯抖得像打摆子似的轻轻颤抖,雪白的腿间一撮醒目的卷曲黑茸,油亮亮的润着一抹水光。
  楚江南忙不迭的褪上束缚,三下五除二已是片屡不留,虎躯压将上去,俯体弓身一沉……
  “啊……”
  左诗娇呼一声,两条白腿紧紧绕缠着楚江南结实有力的熊腰,十根青葱纤指都陷进他的背心里,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佳人的声息,彷彿是断了气。
  楚江南“嘶”的一声,挺身仰头,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知是疼痛还是享受,不过稍停片刻,立刻动作起来。
  “轻……轻点!疼……疼……”
  起初左诗还雪雪呼痛,久旷之身,却还有如此反应,可见她美妙的身体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不知过了多久,哀唤声渐次平息,喘息却慢慢变得粗浓,偶尔还夹杂着几下娇娇的轻哼。
  鱼水之欢,被浪翻滚,男女缠绵,跌宕缠绵。
  不堪久战的左诗很快败下阵来,在楚江南的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丢了又丢,溃不成军,泄了再泄。
  楚江南随手取过一方软帕,往两人紧密相连处,也就是左诗雪嫩的股间一抹,帕上一片深渍染开。
  左诗嗯嘤一声,双颊晕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还有一股恼意,楚江南微微一怔,旋明白过来,自己手中哪里是什么巾帕,原来是佳人的亵衣。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坏笑道:“诗儿别恼,夫君发明的胸.罩已经做成功了,相信你戴上之后一定很美很好看。”
  “妹妹……”
  门外传来了一声轻柔女声以及敲门声,正在说话的楚江南浑身一颤,刚刚正准备退出的凶无不退反进。
  不待答应,对方已推门进屋,一抹妙曼倩影在正对秀榻的屏风上映出。
  左诗瞬间涨红俏脸,纤手推柜在他胸口,粉面烧霞,檀口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楚江南倒是反应过来了,不过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心中想的是左诗什么时候有了个姐姐?
  一位身姿娉婷的黄衣美妇绕过屏风,走进了里屋。
  身材丰腴,长发高高盘起,一张略显清瘦的瓜子脸,白得快要透明,加上柳条的身材和轻摇的步伐,整个人就象冰天雪地里盛开的一朵雪莲花,一双眼睛犹如夜空中的星星般晶莹夺目,并发出阵阵寒光,更增添了她那那超凡脱俗、冰肌玉洁的神韵,饶是楚江南见过了许多美丽绝伦的美女一时间也看得呆了。
  撞破他好事的是一位绝色美女,不过这并不是重点,关键是楚江南认识对方,而且还是很亲密那种。
  “啊!”
  楚素秋尖叫一声,掩面转身,快步离开,只留下一个让人无限惆怅的背影。
  左诗用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楚江南苦涩一笑,自己最近这是撞了什么邪祟?居然接连两次被人在兴头上打断。
  楚素秋怎么会在这里?不过一别多日,她似乎清减了,不过身材却更好了。
  楚江南想着楚素秋,心中火热,猛然压住似乎想要起身的左诗,伴随着佳人一声哀鸣,两人原本就保持着亲密结合状态的部位开始了往复运动。
  楚江南知道经历了刚才的“惊吓”左诗已经不怎么能够放开手脚陪着自已欢愉了,但是自已总是要发泄出来,憋坏了身子,怎么对得起家里大大小小那么多绝色佳人,加足马力,速战速决,没过多久,高.潮即临。
  在楚江南的刻意作为之下,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左诗哀鸣一声,两人同时登顶欲.望的巅峰。
  楚江南浑身僵直,虎躯软软地趴倒在左诗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左诗敏锐的感受到了自已体内夫君的不闻之物虽然已发泄过,却依然火热坚.挺。
  想到自已方才和楚江南欢好,竟然意外被楚素秋看见的事情,尔后也没有起身收拾,而是陪着不依不饶的夫君继续做那羞人之事,左诗清秀的俏脸顿时通红无比,纤手不由捂住了飞霞粉面。
  楚江南看到左诗的举动当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轻轻一笑,拥着左诗柔软绵腻的娇躯,轻声安慰道:“好了,我的亲亲好诗儿,你不知道夫君有多喜欢你呢!”
  纤手掩着羞红的俏脸,左诗轻碎一口,娇声嗔道:“才不是哩!你骗人家,人家是……荡妇,你才不会喜欢人家呢?”
  “荡妇?诗儿,你怎么会是荡妇呢?”
  楚江南一脸疑惑,不明所以道:“这从何说起啊!我的诗儿宝贝冰清玉洁,高贵典雅,就是天上的谪尘仙子也比不上你万一。”
  听到楚江南如此的夸赞自已,虽然知道自己的夫君说起甜言蜜语就算是说几天几夜也能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是自己就是喜欢听,左诗清丽的俏脸泛着红光,嘴角挂着极为幸福甜蜜的笑容。
  不过菱角分明的朱唇微微一撇,娇音软语道:“可是……可是人家刚才明明被……被素秋姐撞见我们那样,还继续和你……和你……难道诗儿不是一个放荡的女子吗?”
  楚江南温柔一笑,道:“谁说是诗儿放荡了,再说,你夫君启是那些道貌岸然,明面上正直公义,背地里男盗女娼的迂腐酸人,我追求的那天自然天道。天道即人道,什么事都要随心所欲,直指本心,不被束缚。所以啊!诗儿你越荡,夫君越是喜欢。”
  听了楚江南的话,左诗心中稍稍释怀,还过似乎仍有顾虑,她娇声幽幽道:“可是……可是家中其他端庄贤惠,韵若幽兰,高贵典雅。夫君嘴里不说,可是心里一定会看不起人家的。”
  楚江南脑中浮出家中诸美同榻欢愉时,粉臂柳腰,肥臀,声浪语……邪邪一笑道:“诗儿放心,夫君我指天立誓,你的那些好姐妹们都和你一样,嘿嘿,她们可比你荡多了……”
  左诗美眸泛着盈盈媚光,透过掩着滚烫俏脸的纤手指缝看着楚江南一副大义凛然的正气模样,腻声道:“真的?你没骗人家?”
  除了柔柔,乾虹青,单婉儿,单疏影,萧雅兰,秦柔,椎名由夜之外,就是你了,哦!对了,韩宁芷那丫头都要排你前面,也就玲珑和权朝云比两个雏儿你更含羞涩,楚江南坚决点头,正色道:“自然是真的,我的小乖乖,夫君怎么舍得骗你。”
  左诗长舒了口气,似乎真的放下了心中包袱,羞涩颤声道:“夫君,人家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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