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事预热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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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开播
晚上我得知小陈头已经抵达了上海，并且在距离那个陈健雨最近的小区租了间民宿，就让他先把直播打开，测试一下直播的效果。
我点进去小陈头推特的直播间，他租的是一间很大的现代风的民宿，面积估计足有50平米，最关键的是带有一个270度的全景落地窗，落地窗的旁边赫然矗立着一座大浴缸。
此刻的小陈头正点燃一支香烟，他邀请我连麦。我想着直接播间就我们俩，他这新注册的推特也没粉丝，我就点开了语音。
“老哥你看，真的耶，我就一部手机拿在手里，没有别的设备，我的手机摄像头也没有改装，正常的手机的话，前置要么就拍的是脸，要么后置拍的是我面前的茶几，你看现在直播间里的画面，就像是以前我们把手机放对面桌上，拍远景全景的效果，真的是有上帝之眼的耶。”小陈头笑着拔了一口烟，看来他很满意试验结果。
“那不挺好的，到时候你想好见面和她聊什么了没？”我突然想到这个女的是认不出来小陈头的，利用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形象，可以聊很多骚，大家最爱看的就是外围分享自己淫乱的两性关系了，比如一边被大自己30岁的秃头大叔包养，一边包养小自己5岁的酒吧男模，一边和同事做着午休情人，往往聊天有这样的桥段，有劲爆的瓜吃，衣服不脱也是人气爆炸，收入满满。
“我肯定要聊啊，聊骚，聊她们女的一边卖一边背着男朋友约炮，聊她们挣了米去养男模，聊探花……这才有冲击感和落差感嘛！”
“我建议你先和她聊天调情，等半个小时后人气上来了再干她。”我补充道：“挣钱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一炮打响！”
说着叮铃一声门铃就响了。“等一下，马上。”小陈头先是高声朝着门口喊了一声，紧接着压低嗓音，凑近手机轻轻说了句“不说了，来了，打字聊，老哥。”说完便起身去开门了。
进门走进来的女人一头奶茶灰粽色的长发，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长袖连衣裙，连衣裙是长袖方领的设计，肩膀覆盖住大概几公分的距离，锁骨袒露在外，但是却并不像其他的衣服一样靠露肤度来凸显性感，仅仅也只能看见胸前最上方挤出的一厘米左右的沟壑和精致的锁骨袒露在外，整个胸部几乎是全部包裹，没多少露出来的。既凸显一种小众设计感的衣品，又不失女人味和性感。
女人的下身穿着黑色打底裤，黑色丝质的面料在房间的灯光下泛着点点的反光，但是却不是丝袜。饱满丰腴的双腿下一双长筒白色皮靴更凸显她双腿的紧实的肉感。皮靴大概有3公分左右的鞋跟，皮靴拉链是朝前设计的，是时尚而又不失青春俏皮的风格。
女人坐在沙发上，纤细的眉毛下面一双秋水涟涟的双眼，配上那种烟灰清冷小烟熏的眼影，挺翘的鼻头和不笑都看上去略有弧度的M唇，无不在彰显着她是那种三分清冷七分御类型的美女。
能把陈健雨约出来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连衣服都穿的一模一样，头发长度和颜色都和2020年一模一样，这也确实是太巧了，她和小陈头可真有缘分呐。
“卧槽，这不是小陈头吗？这个女的好熟悉啊？”第一个进入直播间的观众弹幕评论了。
“我记得这一集是「小陈头星选强迫式性爱，想退钱就可以了」,我硬盘里看了800遍的。”
“是的，这个女的穿着打扮我记得，这是小陈头探花。”
“这是放视频吗？骗人直播，退了退了，看几百遍了。”
“等等，这是直播，你看房间变了，我打开了那部探花，而且他们说话的内容，小陈头的穿着也不一样。”
“卧槽，我陈总坐完牢出来卷土重来呀，还敢探这种被偷拍过的，666……”
“我要去喊我朋友来看，发到群里去，卧槽，赶上盛事了。”
“尼玛，共襄盛举！”
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十来个人了，大家都在弹幕刷着聊天内容，主要都集中在，小陈头不是坐牢去了吗？放出来了还敢探？不怕再进去？这一类的问题。
视线回到直播间，只见小姐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小陈头坐在她的旁边，刷着手机，应该是看着网友的评论，关注着人气。
小陈头扭过头去，看着小姐姐说：“你喝水不？”随即呵呵一笑“你看着好乖呀，我怕你放不开呀？”
我看小陈头虽然在笑，但是笑容是那种随时可以刹车收住的感觉，他应该是在试探，这个陈健雨能不能认出他来，毕竟探花视频可是全球疯传，当年他的作品，没准儿地球上80亿人有20亿人看过。
“谢谢。”小姐姐接过小陈头递过来的水，接着说道：“你要洗澡吗？”
“别着急嘛，先调一下情，我专门要你穿的这套衣服，直接就脱了，多没劲啊。”小陈头侧着身子朝着小姐姐笑道。
“这件衣服我都准备丢了的，从上次穿了再也不敢穿了。”小姐姐带着点儿嘲弄的语气说道：“你真的是性癖很怪的，非要我穿被偷拍那天的衣服。”
“这样我就可以幻想，我像那个男的一样操你了呀，妈的，想想就好鸡儿刺激。”小陈头激动大笑，语调逐字攀升，说到“操”这个字的时候，是这句话里面语调最高的地方。
突然地亢奋，突然地语调这么激动，他是料定女人只会觉得他无厘头、搞笑或者好色的。但是拿着手机盯着直播间的我却是解读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在我看来更多是反应出他的一种心理：“你已经像瓮中之鳖一样走进了我的圈套，接下来任我拿捏的，一种成竹在胸的感觉。”
毕竟上帝的黄推嘛，换谁都会激动到嘚瑟。
但是小陈头眼神还是在打量着陈健雨的反应，怕她认出自己，怕能力无效，怕鸡头提着棒球棍来敲门，试探和担心没有完全消散。
“呵呵，你快去洗吧……”小姐姐显然是不想聊这个伤心往事。
“你是不是也看过那个视频啊，探你的那个逼男的，他好多视频我都看过，好像是叫什么小陈头来着。”小陈头的声音有些亢奋和激动，说话的时候都是笑呵呵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仿佛这场游戏里他就是上帝，带着假面可以愚弄一切游戏玩家一样。
“是我高中同学微信发给我的。”小姐姐脸露苦色“操，你知道被高中同学还是男生问，想不到你做外围了，我也想找你做，真的是……”小姐姐呜呜的作啜泣状，随即偏头，拿手捂着脸。
“真的是好尴尬呀，”小陈头笑着应和“要是我直接社死了。”
“是啊，真的……操……那个逼男的，劳资恨不得捅死他。”看着陈健雨精致的脸蛋，难以想象外围小仙女也会有如此怒不可遏，失态的时候。
“就因为他，我都不敢接单，等了好几个月，手机号都换了才又出来。”陈健雨说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笑容逐渐消失。
“那个逼太害人了，搞得肯定每天都有熟人来问你，是不是你啊，怎么做这个？”小陈头抽着烟，继续一脸吃瓜表情，他也不忘大义凛然的共情。“别人女孩子，爸妈看见了，你让别人怎么做人，偷怕的那些逼货，都特么的不是东西，你说你玩就玩嘛，搞成这样，别人女孩子还怎么做人呐！”
见小姐姐不说话了，小陈头也掏出手机，看看大家刷的弹幕。
这个时候评论区已经有了几十人了，大家都在刷屏。
有人说“卧槽，这个女的看过视频都认不出小陈头第二次来嫖她了？”
“而且小陈头丝毫不怕，还和她主动提起，看样子女的都还记得，难道是收钱了，演的？”
“666……”
“小陈头探花重出江湖了，一键三连……”
“赶上热乎的了，支持一波！”
“这场直播肯定是要火遍全网的，属于提前见证历史了。”
“快去摇人！”
小陈头把烟灰轻轻一掸，说道：“我不喜欢那些催我的，我希望慢慢调情，慢慢来，可以不？”
“那也是有时间的啊，哥哥！”小姐姐说道。
“到时间让你走，超了给你两单的钱，让我玩爽好吧！”小陈头开始语气强势起来。
“好的，我们是私下的嘛。就是不会出现到时间了，经纪安排下一场，不走不行的情况。”
“我喜欢慢慢来，真的不喜欢来了就脱，脱完就洗，干完就走的，那真的没意思。”小陈头强调。
“接吻，舌吻，互舔下面，都可以吧。这我们微信上都讲好了的。这一单没人抽成，3000都归你了。”小陈头继续强调，看样子上次陈健雨不配合让他心里还有点儿介意。
“可以呀，能把灯关了吗？”
“开着灯吧，有感觉。”小陈头斩钉截铁，“我就一个要求要开灯。”
“开灯我会害羞的。”女人开始发嗲，试图说服他。
“没事儿的，又没人拍你，你怕什么。”小陈头不依不饶的。
“那我可以检查一下吗？”女人说完不等小陈头回答就朝着屏幕的方向走来。
小陈头说：“随便查，我就一部手机，我又不搞偷拍，你都可以拿红外线照，把酒店的针孔照出来，我们去隔壁开第二间房做，都没关系。”小陈头一脸的实诚。
随着女人朝前面走来，视角慢慢的一边后退一边旋转起来，始终保持着女人的脸距离镜头大概2米左右的距离，而且旋转的时候所有的面部表情也是全部在镜头里。
震惊的不仅是小陈头，就连直播间的一百多号网友都震惊了。
“卧槽，居然和电影一样还有运镜，这是搭设的摄影棚，团队化拍摄的录播吗？”
“不像！一镜到底十几分钟了，聊天的氛围也可以看出是私密空间，没有其他人。”
“现在探花设备这么牛逼了吗？房间里有可操控的隐形无人机？”
“不对，你们看，这个女的这会儿是在床头正对的桌子上翻找东西，桌子只有几十厘米宽贴着墙的，却能给完全正面的镜头，……脸，手，以及这个对焦距离，手拿起卫生纸纸盒看看，拿起空调遥控器看看，拿起烟灰缸看看。除非墙面是玻璃的，在隔壁拍，相机广角也得隔一米以上吧，摄影师也不能站墙里面拍啊。”
“有懂摄影的老哥解释一下，这是直播吗？”
“直播怎么可能实时跟踪？”
“而且很多镜头还有俯拍，得搭建拍摄地轨吧。有的还要动用悬臂式的拍摄车。”
“别逼逼了，有的看管他呢！”
看着手机上，小姐姐正检查桌上上所有东西的画面，说没有震惊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我已经研究了很久上帝的黄推这个能力，可是直播实践我毕竟还是第一次。看着网友的评论，就连我也感慨，真的是太牛逼了。
小陈头这会儿走到女人身边，直接拉出抽屉，用胳膊一扒拉，“哗”的一下，桌子上的烟灰缸，卫生纸盒，塑料袋，遥控器等等全部被他扒拉进了抽屉里。他随即合上抽屉说：“桌面全部清空，不管他是什么，让他不能出现，肯定是安全的。”
“嗯，可以。”小姐姐见他主动扫清障碍，露出一抹笑意，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抹轻松的感觉。
紧接着把屋里所有的可移动的小物件都收了起来。
“还有插座可以藏针孔的，用浴巾把插座全部挡了。”小陈头二话不说，就去厕所拿浴巾。
这个时候弹幕评论：“以前遮遮掩掩，现在有了高科技，主动要求验证安全性，消除隐患，666”
做完这些，小陈头拉着陈健雨的手坐回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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